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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她走得慢,微微俯身,要她上来,问:“你以为是什么?”
花又青跳到他背上,亲亲密密地搂住他脖颈:“说书先生都讲,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涌泉之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
许没说完,傅惊尘不轻不重,拍了下她。
花又青吃痛:“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平时都在听些什么?”傅惊尘说,“她说,为何那些搜寻的人,在我卧室中找不到一根头发,问我平时用了什么东西,怎样能避免脱发。”
花又青目瞪口呆:“就这?”
“嗯。”
花又青同样很感兴趣:“那你怎么做到的?”
四师兄常熬夜画避火图、写艳,情话本子,脱发现象极为严重,每天都能听他捧发叹气;若是谁不慎拔了根他的头发,四师兄能愤怒地追人三里地。
她想听听有什么法子,回去给四师兄也治一治。
傅惊尘声音平常:“没什么,
看到发丝便捡起。”
花又青:“……”
好吧,果然是他天生不掉发。
容易落发的人,就算看到就捡,也做不到毫无落发。
药峰上,细雨摇晚风。
叶靖鹰正煎药,听傅惊尘叫了一声“叶宗主”,他方睁开眼。
夜晚的灯光下,他的脸庞衰老迹象极重,是白日不曾见的老气:“你们杀了赣巨人?”
傅惊尘不言语。
叶靖鹰视线回旋一圈,落在花又青脸上,招手,示意她过去。
花又青乖乖走上前。
叶靖鹰仔细看她的脸,只觉像故人,却想不起来是谁,努力辨认好久,又放弃。人活太久,见过的人太多,着实不能一一忆起。
转过脸,询问傅惊尘,路上是否有异样?有无人跟踪?
花又青困极,不住地打着哈欠,眼睛已积蓄了一层泪花。眼看她快要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叶靖鹰打了个手势,示意傅惊尘抱她去旁侧榻上休息。
叶靖鹰简明扼要地讲了如今的情况。
傅惊尘进玄鸮门误杀了蓝掌门的二大爷,这笔仇,蓝掌门是记在心里的。
他入内门后受到的冷遇——譬如郁薄紫至今只教他口诀而不教运气之法,譬如他的住所在最偏僻的角落,譬如其他弟子对傅惊尘的排挤……背后或多或少,都有蓝掌门的授意。
这次他们众目睽睽下犯了帮规,蓝掌门下达命令,要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