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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血,融入布料本身的猩红。
以手蘸着那血,温丽妃吃力地画了几道化尸符,抛去,丢在那两名男子身上。
看衣着,像东阳宗的人……
不能惊动!
……傅惊尘那便不必担心,右护法正拉拢他们,要他保密很简单……
门外有弟子叩,迟疑:“师父?”
“无事,”温丽妃努力遮盖温华君来过的痕迹,“为师在练功,莫要
进来。”
万物静籁,寂夜无眠。
花又青终于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鼻尖和耳朵羞得发红,打开门。
傅惊尘还坐在那微凉的台阶上。
“半夜三更来我房间,该不会是想看我是不是又在和哪个男修私会?”花又青闷声,“现在你满意了吧?”
傅惊尘起身,将叠整齐的衣服放在花又青手上。
花又青看他:“怎么了?”
傅惊尘垂眼,将手中捏着的凤凰玉佩放在衣服最上端,风轻云淡:“没什么,只是有些想你。”
花又青一愣。
院中空荡,院外一株高大栾树,噼啵一声,破了一枚嫣红果实。
凤凰玉佩本身是温玉,天然带着温度,此刻吸足了他一人的温度。
花又青伸手去拿,觉暖热异常。
她说:“你干嘛忽然间说这么好听的话?难道是良心发现、发觉前几日待我太凶了?”
傅惊尘说:“哥哥想自己的亲生妹妹,还需要什么理由?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注视下,花又青表情依旧,只是不看他眼睛,小心翼翼地将玉佩重新挂回脖颈,塞进胸口贴身位置。
他的体温和玉佩一同烫着她心口。
花又青腰间仍坠着傅惊尘予她的那枚蛇衔尾佩,收拾得很谨慎妥帖。
细瞧,也没添上什么划痕,和她佩戴的这枚凤凰佩同样干净。
“如果你来这里只是为了说想我,那现在我知道了,”花又青低着头,“我要睡觉了。”
傅惊尘说:“凤凰玉佩是爹娘传给你的东西,虽算不上价值连城,好歹是她们的心意。今后再怎么发怒,也不要丢掷——方才若是旁人,你也要拿这玉佩去丢他?”
花又青说:“如果是其他人,我就一剑划掉他两只眼睛。”
话出口,她猛然一震。
从何时开始,她竟也开始说如此狠毒的话?
下意识骗不了人,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