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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些年,傅惊尘外面瞧着更好更和善了,私下里却狠得叫人头皮发麻,当真是玉面阎王。如今玄鸮门和清水派已然难再共存,若是傅惊尘此刻移情别恋,或许能少些疯劲儿。
王不留想,难道傅惊尘当真恶到想对兄妹相称的青青下手?青青心地良善,绝不适合傅惊尘这种黑心人。等会儿“捉奸”,他一定要看得仔仔细细,再告诉青青此件事,要她认识到傅惊尘有多坏,从此后,青青必然不会再被傅惊尘
的英俊皮囊所迷惑。
三人各怀鬼胎,相互间对视,默契达成共识。
暂且按兵不动。
唯独花又青遭受着甜蜜的煎熬。
傅惊尘唇暖热,比习武之人粗糙的手指软和了许多,含着嫩芽。那些原本如初春柳芽被包裹的东西,都被双指掐着拨开。
花又青想到有一年收成不好,山下镇子上的粮食频频涨价,清水派的师兄师姐们去采野菜,榆钱,白槐花,拌进杂面中揉成团,切成细细的面条给他们吃。她自觉已经长成大人,只吃了半碗便推脱说不爱吃,大大方方地让给小师妹孟神爱。
自己坐在凳子上,低头吃新鲜的、刚洗干净的榆钱和槐花。
如今扑扑簌簌的榆钱落在她视作污秽的地方,向来喜洁、一丝不苟,甚至连旁人手都不肯触碰的傅惊尘,她曾全身心依赖过的长兄,如今正埋首其中。如她生吃槐花那般,拨槐外层,咬住槐花心芽,稍稍一口及,那被藏在其中的槐花香蜜便被勤奋的蜜蜂寻到了。
花又青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她昏昏沉沉的,真的像被人下了蛊,又像被人施加了真心咒,不由自主,纵使如今已经跟随傅惊尘学会对此咒法免疫,热血汇聚处仍成了一个建立在大江之上的关闸。柔韧的舌掌控着关闸起落,引导着那些不像从她口中发出的声音,似有粗砺的东西撞江河,那声音变了调子,只一下皱眉,傅惊尘便扬起脸,将她揽进怀中。
房间中燃着微弱烛火,外面黑暗沉寂一片,他鼻子和唇上都留有银色痕迹,也不在意,甚至不擦拭,只将身体绷如弓的她抱住,先摸摸头,又抱抱人,低声问:“弄痛了?”
花又青的脸埋在他月匈膛中,傅惊尘衣服仍旧妥帖地穿着,正经到好似刚才只是为她传道授业。
任谁也想不到,实际上差点传道授,液。
她仍旧似患风寒般烧着,亲身感受到了海,棠宗这代代相传的药物厉害之处。先前的男女大防,在此刻都不能成为解药的障碍,已鲜少肢体相触的二人,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