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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喝完,六安已经失去耐心了,在那里坐坐没关系,但是被那么多人围观的感觉真是不怎么好。
“走了。”她站起来,景然慢吞吞地也跟着站起来眼睛还不舍地看向白露,但是怕六安生气,还是跟在她身后走出去。怎么看都有一种垂头丧气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的样子。
一直走到行人极少的街道,六安才停下来。
转过身问他“我跟你说的事你不记得了吗?”
对手指,“记得,要少说话,不准笑。”
她可没有这么说过,她只说少说话,别总是笑嘻嘻的。这样看起来稳重一点,看看他刚才的样子,知道的晓得他是小孩子心性,人家不知道的看到他这样一般都以为是纨绔,去搭话的意图太明显。
据他所说,白露的戒心还挺强的,他这样做只会让对方对他的防备更强。
“她没有认出我。”他在后面嗫嚅了一句。
“什么?”
“她没有认出我!”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出来以后他的眼泪就开始哗啦哗啦往外流,“明明说好的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她都能认出我的。”委屈极了,竟然站在街上大哭起来,路上的人都看向这边。
“景然!”六安一声喝止吓得景然打了个嗝,眼泪断开,仍然抽抽噎噎。
六安叹气,“你不是说暗中保护她就好了吗?”
“可是,可是……”可是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对,他是说过会暗中保护她,可是还是希望她能一眼把自己认出来,景然咬着唇不说话。
这么大个个子,浑身都是劲的小狼狗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六安。
六安多希望这时候鸢尾能在这里教教他怎么做,而不是她自己在这里给他当保姆,耐心一耗完,她恐怕会一走了之。天戈是个不顶用的,他自己都幼稚的要死,怎么能指望他教会景然怎么做。
身体长大了,心还是小孩子,这可不妙。
六安想了想,认命地决定教会他。
昨天这么困难都熬过来了,现在放弃的话总让她有一种不甘心的感觉。
皱起眉头“我再说一遍,如果你不照着我说的做,就滚蛋。”
景然忙不迭地点头,无比真诚“嗯嗯嗯。”
“第一,你以后的名字叫做井成安,第二,不准你私下去接触那个女生。”她边说对方的头边点,点头娃娃一样。“把眼泪鼻涕都擦一擦,你现在是个男人了!”
景然听话地从口袋里掏出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