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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命，报应如此。”
雪笙亦不想再提往日是非，遂于萧承渊带着煦儿，一起去往黎山书院，拜访齐老。
黎山书院
齐老听闻萧承渊所言，摇了摇头，“老夫如今年岁已高，实属有心无力了。不若就如落落所言，待煦儿再长大些，每年可让他来黎山书院住上一月，陪陪老夫。”
他捋捋胡须，笑着说道：“其实落落乃是苏贤弟一手所教。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治世谋略，都不输世间状元之才。有她教导煦儿，已是足矣。”
雪笙轻声言道：“齐爷爷盛赞了。外祖父当年就时常与我说起，他有一挚友贤兄，乃是世间真正的大儒，为学子毕生的追求。煦儿若能得您亲自教导，才是他真正的大幸。”
三人于竹林小筑相谈甚欢。齐老对萧承渊的治世之才亦是多番赞赏，并正式收下萧明煦为关门弟子。他笑言，没想到年轻时拒绝皇家多次，临老竟还是成为了未来帝师。
雪笙与萧承渊夜谈许久，终是决定带着煦儿与之回宫。
她一是不忍煦儿与父亲母亲任何一方分离；二是她发觉萧承渊有些不太对劲；
尤其是那日她与赫连图交谈后，他仿若癫狂，精神状态极度异常，仿佛被抽走了魂魄一般。尽管很快恢复了神智，但每到夜间，噩梦便如影随形，频频袭来，只有借助大量的安眠汤药，才能艰难入睡。
他到水城后的几日，夜夜与她同榻而眠，可除了第一晚还算安睡，之后每晚皆被噩梦缠绕，夜半时常惊醒，脸色也变得和刚来之时一样苍白。
直至前日她答应随他回宫，昨夜他才终于得以安睡整晚，没有再被噩梦惊扰。
不仅如此，他的饮食也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对荤腥之物完全无法下咽，日常膳食几乎全是素食，而且食量少得可怜，稍微多吃一点就会呕吐不止。若不是她偶然发现，恐怕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八月二十五日
萧承渊携妻儿登上华丽的龙舟，于水路返回临安。
雪笙立于栏边，看着沿岸的美景，笑道：“我竟不知你准备的如此充分。这龙舟一路从青州行驶至水城，正好这几日时间抵达。若是我没有答应与你回宫，你当如何？“
萧承渊自身后紧紧拥着她，把头埋于她的玉颈间，“此番接落落回宫的銮驾，与历代帝王南巡时差不多。若是落落不肯随我回宫，那我只有……”
他稍顿片刻，闷声说道：“纵使落落怨我恨我，我也一定要带你归家。我实在是经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