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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您叫我说来听听的么?”
霍凭景一时无言,他只是好奇她有什么心愿,没叫她这般详细地讲述她的烦恼。
赵盈盈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甚至没把霍凭景当做一个寻常男人看待,她只把他当做神仙。
神仙与那些庸俗的男人怎能一样呢?
话本里不都说,神仙是没有七情六欲,一心只有普度众生的。
她眼神微微闪动,带着几分期待追问:“这您能帮忙实现吗?”
霍凭景别过脸,淡淡回:“不能。”
赵盈盈听见霍凭景的回答,有些失望地叹气,也是,神仙应当各司其职,大抵这种事不归月神大人管吧。
那归谁管呢?她要不再求求那个神仙好了。
她问:“月神大人,你们天庭谁管这个事?”
霍凭景蹙眉:“谁都不管,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赵盈盈更失望了,低头又看了看自己胸口。
唉,那没办法了,只能累一辈子了。
霍凭景也没想到她的心愿竟然会是这种事,一时有些好笑。
“姑娘……”
红棉的声音从庭中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赵盈盈慌乱了一瞬,看向霍凭景,正犹豫把他藏哪里,红棉若是进来看见这么大一个人,指定得吓死。
“月神大人,你……”赵盈盈一砖头的功夫,身侧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她余下的话语戛然而止在喉口,化作由衷的赞叹,不愧是月神大人,来无影去无踪。
红棉进来时,只看见赵盈盈捧着下巴坐在桌案前,眉目间略显愁思。
“姑娘睡醒啦。”红棉掩嘴笑,语气满是打趣。十峮1⑤②②7五二八①她就知道,她家姑娘哪里是这样努力的人,做事做着做着睡着,这才是她家姑娘的作风。
赵盈盈没理会红棉的打趣,还在为自己只能这样累一辈子而略显惆怅。
红棉将窗合上,又给赵盈盈取了件衣裳披上:“夜里风冷,姑娘还是多穿一件吧。”
赵盈盈拢了拢衣裳,视线落在眼前的空盘子上,愧疚感再次涌上心头。
红棉还以为她是因为没成功而难过,宽慰道:“姑娘别伤心,还有二十多日呢,姑娘总能在萧二公子回来前成功的。”
赵盈盈也懒得解释,只说让红棉准备热水,她要沐浴。
霍凭景在房顶上听着主仆二人的对话,萧二公子?是她那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