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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傅惊尘说:“青青对修无情道这件事似乎有些见解。”
“是啊是啊,我觉得,无情道修不成,归根结底,还是修道者不够心狠,无法彻底割舍俗尘杂念,不能真的做到太上忘情,”花又青滔滔不绝,“最后都一头栽在’情’字上,要么就是’色’。”
傅惊尘顺手折一根树枝,不言不语,静静听她胡说八道。
“依我来说,欲修无情,必先自宫。先割掉□□二两烦恼根,绝不会再近女色;再杀掉自己一切亲朋好友,斩断尘缘,”花又青尝试攀谈,“对了,还没问你,哥哥,你选修了什么?”
傅惊尘说:“无情道。”
他望花又青一眼,运气,手中树枝插入她身后碎石,那般坚硬的石头,竟被一根树枝刺得四分五裂。
收了树枝,傅惊尘慢慢悠悠:“我现在只有妹妹你一个亲朋好友了。”
花又青说:“抱歉,当我什么都没说。”
安静等了一刻钟,小黑仍未回返。
在花又青险些枕着傅惊尘睡着时,小黑终于叼着一柄通红的剑,迈着四只虎爪一路狂奔而来。
他身上的鳞片满是黑烟,蓬松的尾巴亦被燎了半截,秃了一半。
当啷一声,他干脆利落地将口中剑吐在地上,张开口,那意思很明显——
给我解药。
傅惊尘并不食言,痛快将手中那半粒解药给予他。
花又青闭眼,不忍直视。
小黑舌头一卷,药丸
入腹。
不消多时,毒药缓缓生效。
他疑惑问:“为什么吃了解药,我反倒有些腹痛呢?”
“正常,”傅惊尘淡然观察那火灵剑,“你的身体正在排毒。”
小黑:“喔。”
在岩渊中由赣巨人守护的宝剑果真非同一般,周身泛莹莹润润的光泽,虽名为火,却不暴戾,恰如焰心一点光,担得起“灵”这个字。
小黑疑惑地低头,狗肚有些发麻,四爪亦有微微麻痹的症状,他又开口:“大夫,刚刚吃下去的那粒解药好像在我肚中乱跑。”
“它在巡查你中毒的经脉,”傅惊尘握住火灵剑剑柄,仰首望见一轮圆月,时间刚刚好,他说,“此后六日,你每日来找我要一粒解药。”
小黑疑惑:“什么解药要连吃七天?”
“因为七天一个疗程嘛,”花又青严肃脸,抢答,“毕竟是独门秘药,如果这么容易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