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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神父笑起来,他笑出的气息痒痒地挠在亲王耳侧,“是的,兰德斯,你说得对极了,我会来的,今晚的舞会我一秒钟都不想错过。”
*
夏尔曼在角落里蹲守着,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他心中太过紧张,他总觉得亲王和神父在房间里待了很久,不知道在密谋些什么,想到这里,夏尔曼又陡然生出了另一个可怕的念头,该不会这是亲王联合神父设下的圈套吧?
夏尔曼浑身打了个激灵,很快又放弃了这个猜想。
不会的,以兰德斯的个性,大概会直接杀了他。
杀了他……夏尔曼又开始颤抖了。
终于,空房间的门打开了,亲王和神父走了出来,又说了几句话,两人分开走向了不同的方向。
夏尔曼屏住呼吸,他正犹豫着该以什么样合适的时机叫住神父时,神父的脚步停住了,他停在离夏尔曼半步的走廊上,夏尔曼正探着脸看,眼盲的神父却准确无误地看向了夏尔曼,嘴角微微上扬勾起,“殿下?”
这的确是个不寻常的人。
夏尔曼控制着自己狂乱的心跳,神父给他倒了杯咖啡,夏尔曼接过咖啡,连道谢都忘了说。
如果不是神父的双眼有那种盲人特有的无焦距,夏尔曼真会怀疑其实神父是看得见的。
“殿下想好了?”神父直截了当道。
夏尔曼喝了口咖啡,咖啡很甜腻,喉咙被糊住了,夏尔曼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又有些急切道:“您到底要我做什么呢?”
他不知道这样主动的提问会令自己显得很愚蠢,一下就会落入下风,他身上冷汗直冒,本就不多的理智早已在整晚的煎熬中全消失殆尽了。
“或者说您要做什么?”夏尔曼的语气越来越急,“要在今晚的舞会上么?”
神父温和地笑,“殿下要做的事很简单,不费吹灰之力,所以也不必现在就知道,您只要安心等着,放心,只是件很小的事,您有勇气上战场,也一定能做好我期望您做的事。”
夏尔曼六神无主,他完全看不清自己的处境,如果他够冷静或者是够智慧,就会明白神父说的话有多危险,他将自己置于了险境,而且不清楚后果,更可怕的是他竟毫不迟疑地点了头,甚至放心地又喝了口咖啡,觉得一切终于尘埃落定,至少有了说法。
神父将夏尔曼看得太透彻了,他看出这是个本质懦弱的人,最乐意的事就是将自己送给别人操控,这样他就可以不自己做主,只浑浑噩噩地随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