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冷笑着朝李让逼近。
李让这才发现今日的程咬金与往日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头发乱得像鸡窝。
“这这这,小子在酒里下药,这从何说起啊?”
李让满脸惊恐的看着程咬金。
他喝了酒头,酒头诶,这会儿不应该躺在床上打滚吗,怎么会来东宫?
程咬金脸上露出狞笑朝李让扑了过来,狞笑道:“你没在酒里下药,老夫岂会头痛欲裂?”
程咬金说着,脸上忽然闪过一抹痛苦,急忙抡起拳头朝自己的脑袋砸去。
趁着这个间隙,李让赶紧一个闪身窜到门口。
“嘶~”
看见大门外的景象,李让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太监宫女躺得一地都是,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惊恐之色。
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些宫人的时候。
再不解释,只怕他的下场便和这些宫人一样了。
李让急忙辩解道:“程叔叔,小子岂能干得出在酒里下药这等下作事,您头痛欲裂纯粹是高度烈酒喝多了的缘故,和小子可没什么关系!”
站在门口,李让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心里也就没有那么慌了。
是程咬金自己要喝的酒头,和他有什么关系?
况且,看程咬金现在的样子,显然头疼的症状还没缓解。
全盛时期的程咬金李让确实打不过,但现在......
好吧,现在也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