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让没有丝毫犹豫,对着壶嘴就是咕嘟咕嘟一阵豪饮。
巴掌大小的银壶,能装的酒最多不会超过一斤。
这点量对于李让来说,只是洒洒水,完全不足以让他醉死过去。
但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口气喝干壶中美酒,李让人没醉,心已经醉了。
趁着脑海之中的一丝酒意未曾散去,随手将手中的酒壶丢弃,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未尽之炭做笔,牢狱之墙为幕。
李让开始在墙上晃晃悠悠的留下自己的大作。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
李让一边写,一边念。
李白是个失意人,李让也是。
李让相信,以李白的才能,他失意时,一定还能写出更加大气磅礴的诗词。
但他写不出来。
大家都姓李,这首诗谁来用都无所谓,想必李白知道了也不会见怪。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写完最后一句,李让头一偏,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沉思良久。
李让发现了问题所在,李白这首诗大气是大气,但总觉得不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