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让的惨叫声响彻扬子江畔。
直到李让的形象尽毁,金城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手。
“夫君,妾身听您说什么萧娘脸薄难胜泪,桃叶眉尖易得愁,夫君早年间来过扬州?”
“另外妾身还听说,江南女子性情温婉,秀丽端庄,比之北方女子更惹人怜,夫君莫不是要在扬州纳几房小妾?”
听着金城阴阳怪气的语调,李让龇牙咧嘴的揉着腰,没好气道:“庸俗,俗不可耐,诗乃大雅,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哦?”
“那夫君倒是说说,这诗雅在何处啊?”
金城似笑非笑的发问,成婚这么久,她早就知道了李让是个什么货色。
不说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其实也相差不大。
果然,这个问题刚刚出口,李让便恼羞成怒的拂袖道:“一介妇人知什么雅,懒得和你多言,再见!”
说完,落荒而逃。
金城撇撇嘴,盈盈走回船舱,吩咐几女开始收拾东西。
只是她这一走,便将两岸男子的心也给勾走了。
许多人悲愤问天,为什么这样的绝世女子,竟然会跟了那样一个男子,简直,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回到房中,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东西,杂物有侍女收拾,李让要带走的无非就是贴身衣物。
随着大船在扬子江码头稳稳当当的停住,整座码头也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被扬州刺史府派来的差役清场。
这一次,李让是以扬州别驾的身份前来赴任的,早在进入扬州境内之后,他就已经派出王二前来通知扬州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