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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般美好。她的烦恼,她身为下人的为难,在这个提议前都消散地一干二净,在她还没有反应时,泪珠已经先一步流了下来。睿定心疼地看着她,轻轻抚过她的脸,受伤的厚茧摩挲着她的肌肤,却让她觉得格外温暖,她憋住了一口气,镇定地说:“我当然是愿意的。”
睿定显然松了口气,眉眼间都是笑:“看你哭得……我还以为自己太唐突,惹你不高兴了。”
子虞却又想起另一重困难:“可我还是欣妃娘娘的……”睿定打断她,目光坚定,给了子虞无限信心:“怎么说,我已封了王,你耐心等一等,我总有办法让你光明正大嫁给我。”
子虞点点头,这才发现他近地几乎咫尺能感觉到呼吸,她满面羞红,往后退了一步,手一松,手中的匣子砸落在地上。睿定动作抢先一步捡起来,看到那块丝帕和玉佩,看到上面的诗句,神色稍怔,问道:“这是要送谁的?”
子虞连连摆手:“哎……不是。”睿定复又一笑,不再细问,拿过帕子道:“绣工真是不错。”他把丝帕放入袖中,又掂量起玉佩来。子虞神色复杂,有心解释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玉质不错,可就是不太衬你,”睿定目光痴迷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从佩玉的垂穗上摘下一颗珍珠,这颗珠子浑圆而带有光泽,一看就知不是凡品,睿定将它放入子虞的手心,“看,这才衬你。”
子虞慎重地将珠子收起,这才想起那方丝帕是穆雪的,心里有点不舒服,可见睿定这样高兴,她就忍着没说,心里盘算着,等以后亲自绣一块,好换下那块。
睿定见左右无人,轻轻搂住她,情真意切地道:“我们这就算是定亲了,等我来接你。”子虞心里欢喜,软语道:“嗯,我等你。”
这夜月色分明,清华如水,殿宇楼阁如披清霜。
子虞拿着匣子来到穆雪的房间,六格扇窗开了四面,月色泄了一地,皎洁地映着披衣而坐的穆雪。她抬头看向子虞,微微笑道:“怎么有闲空来我这里来了。”
子虞也露出笑意,把匣搁在桌上:“拿人东西哪有不归还的道理。”
穆雪却看也不看匣子一眼,淡淡说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问罪——你想着这件事一定是我摆弄出来的,对了,这招叫什么,应该是叫祸水东引。最好的结果是,郡王转眼看上了你。最差的结果是郡王大发脾气,这事就此作罢,娘娘要怪也是怪你,是你把事办砸了,我就摆脱了关系……这听起来倒真是不错,与我百利无一害,难怪你要怪罪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