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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才是呵。不过我知道,您会恕我失礼的。我本早想告辞,却让一个恶灵给留住了。”我微笑着补充道,同时鞠了一躬。
伯爵含意深长地紧紧握着我的手。我不声不响地出了一帮贵族聚会的大厅,到得门外,坐上一辆轻便马车,向着M地驶去。在那儿,我一边从山上观赏落日,一边读着我的荷马,听他歌唱俄底修斯如何受着好客的牧猪人的款待。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啊。
傍晚回寓所吃饭,在客厅里只剩几个人。他们挤在一个角落里掷骰子,把桌布都翻了起去。这当儿为人诚恳的阿德林走进来,脱下帽子,一见我就靠拢来低声说:“你碰钉子了?”
“我?”我问。
“可不是,伯爵把你从集会里赶出来啦。”
“见他们的鬼去!”我说,“我倒宁肯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呢。”
“这样就好,你能不在乎。”他说,“可令我讨厌的是,眼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
到这时候,我才感觉不自在起来。所有来进餐的人都盯着我瞧,我想原因就在这里吧!这才叫恼人呵。
甚至在今天,我走到哪儿,哪儿的人都对我表示同情。我还听见一些本来嫉恨我的人洋洋得意地讲:“这下瞧见了,那种妄自尊大的家伙会有怎样的下场。他们凭着点儿小聪明就自以为了不起,把一切全不放在眼中……”诸如此类的混账话还有的是。
我真恨不得抓起刀来,刺进自己的心窝里去。要知道你们尽可以说什么自行其是,不予理睬,可我倒想看看,有谁能忍受占了上风的无赖们对自己说东道西。他们的话要是凭空捏造,唉,那倒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