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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
“谢先生,对接的负责人当初提了一嘴,只说想让您欣赏下圣托里尼的艺术,当时并没有提到其他,我以为只是在当地参观风景,就没有拒绝。”为时已晚,小章后悔莫及,“真的很抱歉谢先生,给您带来麻烦,我引咎辞职。”
“不必。”谢良平对这个助理没什么大挑剔,好不容易养一个得心应手的干将,也不想再来第二轮调教,“我已经到酒店,下次再有此类事情发生,难再包庇。”
小章逃过一劫,鼻子酸得厉害。
正要说感激的话,听谢良平说:“圣托里尼当地的中圣美协合作方查一查,我记得几年前派遣过来的不是这帮人,之前的老负责人哪去了,调查清楚。”
艺术行业是一个聚宝盆,其中隐藏的利润大到超出人们想象,有人背后操控贪婪无比,只会让中国美协名誉受损,谢良平绝不允许。
交代完一切,谢良平转身,就见谭马坐在飘窗之上,正拿可颂沾他买的tzatziki吃。
孩子可能是饿了,运动鞋甩在地上,套着白袜子的细长脚踝荡在空气里前后摆动,卫衣袖子撸到手肘,一手撕可颂,一手沾酸奶酱料,吃的嘴角都是浓白,好似刚吸吮完射精的大粗鸡巴那式。
勾人不自知,谢良平过去,捏住谭马小腿顺手抱起来人,让他坐自己大腿上。
面面相对,谭马一手还捏着可颂。这姿势太暧昧,沉吟半秒,他眨巴眨巴眼睛,顺手越过谢良平再去沾沾tzatziki,喂到谢良平嘴边:“要吗?”
谢良平笑道,“要”,没吃儿子手里小面包,就着谭马的那圈白渍吻下去,舌尖细细舔舐过一遍,当真将儿子的唇周皮肤都当成甜蜜,恨不能食之入髓。大吉岭茶的侵略性香气自颊后溢出,谭马心猿意马,饱腹和“饱腹”之间挣扎几秒,他放下可颂,环抱住父亲后颈,慢慢亲回去。
耳鬓厮磨,唾液勾缠,谢良平怎么也没想到随手做慈善用的tzatziki还有这般妙用,俨然是一情趣物品。
身下西装裤顶起来一块,直戳谭马臀肉,儿子和父亲亲密难分地接吻,交换唾液,谭马手指抚摸过谢良平发尾,顺着他的阿玛尼藏蓝金属扣衬衣慢慢下滑,直至衬衣藏在下摆处的中细小牛皮腰带。
儿子手不老实,非要把阿玛尼衬衣从父亲西装裤中抽出来。谢良平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小时候的习惯十来年也不改,至今像个小娃娃似的,亲嘴都要把手探爸爸后腰之上,搂紧了才有丁点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