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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能碰,已经是最大的惩罚。谭马这样不要命地夹他手指,谢良平几乎颅内高潮,一想到这一处细小的排泄口被自己撑开成一个巨大的圆,就有种浑身颤栗的感觉。
谭马知道不弄干净会发烧,迫不得已放松下来,强忍着酸楚令谢良平的手指往里进。
精液被肠壁黏了一晚,这会儿残留在这周的部分全然风干。谢良平的手指顺着谭马的甬道来回弯曲,指腹一点点把自己的精液刮下来,顺着水流冲走,几个来回下来,等待儿子适应的差不多,他拧掉花洒头,将那根细长的水管顺着儿子屁眼插进去,水流顿时顺着谭马盘叠的直肠一路往上窜到肚子,很快就把他的肚皮撑的鼓鼓的,仿佛怀孕七八个月。
这滋味不好受,也不爽,谭马真心不喜欢。
谢良平肯为他清洗屁眼里的精液他心存感激,可说真的这太难受了,尤其水弄圆肚子,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谭马情不自禁呻吟,眉毛都聚拢一块,哼哼唧唧地掐着浴缸问弄好了没,要爸爸快一点。
水牛也不过才射那么点精液,谢良平其实在儿子肚子里射的并不多,知道小孩会发烧,也不敢过于放纵。
清洗这码子事和灌肠大同小异,谢良平真觉得自己可能有什么毛病,眼睛直勾勾盯着儿子翕动的小屁眼,就是不肯赶快结束,反更想玩弄一番。
“来,趴爸爸腿上。”谢良平坐在一边,像给小孩推针那样让谭马脸朝下趴着,大拇指和食指按摩谭马臀肉,等他放松下来,顺着肉缝撑开两瓣,露出中间颜色诱人的屁眼,一点点拿手指头点戳上面,“这里痒不痒,嗯?”
“唔,不痒了。”谭马已经感觉到爸爸的大鸡巴戳他的奶头,急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