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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力价。谭马点过头,没下文,冒雨钻进路沿的迈巴赫。
车内开放冷气,他淋了雨,进来就打喷嚏。司机贴心地调高温度,询问谢良平去哪,谭马也抬头看他,一双眼眸亮而平稳,不乏隐约的亢奋。
以往在学校附近解决,司机下去等待,近日阴雨天气太多,不便让人着凉,谭马只好提议:“去我公寓吧,离这边很近,五分钟车程而已。”
司机当然不敢决断,后视镜中见谢良平点了头,这才启动迈巴赫,前往美院家属院。
车内沉静,一如谢良平风格,四处弥漫大吉岭茶的香气。清苦的莲幽暗,性寒微困,愈创木同后调的琥珀麝香萦绕一块,浅淡陈清,难免让人想起他大艺术家的身份。谢良平今日回国,两小时前还在法国参加国际画展,他作为特邀主办方之一,露面才能代表中国对弗朗西斯科最隆重的敬意。
四十五岁的谢良平,在谭马眼中人前人后两张皮。他此刻端的多正,多气派,上了床之后就多混蛋。
鬣狗形容他都比象狮恰当些。
他伸手,去探谢良平不菲的大衣口袋,一番摸索,除了名片夹就是手机,唯一的贵重物品是他的证件卡包。
谢良平没随身带钱包的习惯,他的证件谭马私下看过上百次,也没兴致。
翻开金属名片夹,别有洞天。24K纯金名片,正反只有一个“谢良平”,一个“中国美术协会”官方头衔,和一个归属地京的号码,纵观这一串,数字都没超过4个,官腔跟气派打到极点。
“不认识上面的字?”谢良平笑着,一双眼透出调侃,“这是谁啊,谭马?是爸爸吗?”
他有一把好嗓音,低沉,深邃,犹如贝加尔湖深沉,偏又一副字正腔圆的官腔,语速稍微一慢,当官派头全显出来了,没几个女人能不动心。
谭马是他养育起来的小孩,自小在谢良平怀里头撒娇,夏天玩了泥陶的小白脚丫子敢蹬谢会长的衬衣,还敢歪歪扭扭把儿童牙膏的泡沫弄谢良平一脸,虽是徐玫生下来的,没丁点血缘,谢良平这个养父也做到了顶天的份,把他活生生宠成个小娇儿,浑身水作出来,小眼皮儿都勾着江南糯香的软。
“俗气。”谭马扔回人兜里,一手拽谢良平大衣领子,“你说好等我睡醒走的,回回骗我,你怎么忍心啊?”
他生的像徐玫,他母亲是全球小姐冠军出身,身材匀称,胳膊手指细长,据说祖上还带着点匈牙利血统,只是传到谭马这一代浅淡的没了边儿。徐玫自己继承了深棕色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