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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有次考试坐到他座位时,陈星河随手写了张草稿纸丢在他桌肚里,上面就两个字——
呆逼。
反正他也没指名道姓地骂,就算江盛祠告诉老师,也拿他没辙。
那时候他爸忙着谈恋爱,对江盛祠的挑衅,成了陈星河那段时间唯一的乐趣。
他甚至希望江盛祠能反击,这样他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找事。
但江盛祠什么都没有做。
直到高二以后他们被分到了同一个班,机缘巧合之下成为同桌……
也是很久以后,陈星河才知道,那些他年少无知以为是“装逼”的优点,其实有其原因。
江盛祠的爷爷是军人,还是地位不低的那种。他从小对江盛祠的要求就十分严苛。
家训是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死在红旗下。
第一次听说的时候,陈星河还戏称谁嫁给江盛祠谁倒霉,度蜜月连个国门都不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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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会儿,椅背硌得肩胛骨疼,陈星河边开黑,边换了个姿势,靠到江盛祠身上,把腿搭到床梯上。
“房子里有人,小心点。”陈星河说。
手机那头传来他们高中同学杨沉的声音:“嗯,你那边怎么这么安静?一个人在宿舍?江盛祠呢?”
“旁边。”陈星河说。
“哦,卧槽——”手机那边的杨沉应一声后,突然一惊一乍地叫了起来,而后骂骂咧咧地展开了一段激烈的枪/战,收了一个人头。
陈星河耷拉着眼皮,掏了掏耳朵。
收完人头,杨沉又有了聊闲的功夫,一边捡着装备,一边忍不住笑道:“别说,你俩关系还真好,高中那么多兄弟,就你俩整天腻在一块。这还不够,连大学都挑了同一个。怎么,看不腻啊?”
陈星河也笑了一声,打趣:“你要长江盛祠那么帅,我天天腻着你。”
他说着撞了撞江盛祠的胳膊:“是不是?”
江盛祠停下手上的动作,嘴角弯了弯:“是。”
“去你们的,少给我秀恩爱。”杨沉也笑,紧跟着想起什么,骂道,“你他妈的又不是gay,江盛祠帅不帅关你屁事啊。”
江盛祠闻言侧过头,陈星河靠在他肩侧,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对方一只洁白的耳朵和一头柔软的黑发,发丝不时蹭到他颈侧,唰唰地,有点痒。
看了两秒,江盛祠眼皮一垂,落在他操作利索的游戏上看了一会儿,移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