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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桌上没有白酒。”
“……没有嘛?”陈星河反问,表情迷迷糊糊的,这回像是终于被确凿了证据,没再反驳。
他暗自瞎琢磨了半天,也不知道琢磨出了什么,眼皮一抬,看向江盛祠,紧接着打了个哈欠。
“……我们睡觉吧。”陈星河说。
他眼神带着困倦,眼尾犯了点红。
江盛祠嗯了一声。
陈星河喝了酒,不能洗澡,江盛祠也无法保证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安然无恙地帮他洗完澡,所以就让他先去睡了。
等江盛祠洗完澡出来,陈星河整个人已经在大床上躺得歪七扭八。
不过江盛祠早就习惯,在他家通常也是这种情况,即便他已经睡到床沿,陈星河也总能准确无误地扒过来,把他当一个没有感觉的抱枕。
江盛祠看了眼时间,拉上窗帘,掀起被子抖了抖,把卷在里面的陈星河抖出来。
陈星河每次一喝醉,都能睡得跟猪一样,怎么动他都不醒。
这次也不例外。
从被子里滚出来后,他就翻了个身,毫无知觉地睡了过去。
空出了半边床,江盛祠关了灯,掀开被子躺进去。
刚躺下还没半分钟,陈星河就脚一伸,搭到了他腿上。
紧跟着身体十分自觉地寻着方向扒拉了过来,手脚并用地抱住他。
不知道做了什么好吃的梦,嘴唇咂巴着,在漆黑的夜里,那道水声就响在江盛祠耳边。
格外明显。
江盛祠闭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又睁开眼,侧过头。
陈星河应该是在做吃东西的梦,嘴唇不时动两下。
借着走廊微弱的夜灯看他两秒,江盛祠抬手轻轻捏住了他嘴唇,一瞬间堵住他所有声音。
唇周的皮肤很柔软,指下的触感也软绵绵的,隐约可以感受到上面细腻的小绒毛,摸着有点舒服。
捏了一会儿,陈星河就安分了下来。
江盛祠浅浅摩挲一下,见陈星河眉梢微微皱起,身体不自觉往后退,像是潜意识想远离这个方向,收回了手。
危机一解除,陈星河就舒服了,不知死活地又靠了过去。
他们过去无数个周末都睡在一张床上,陈星河对江盛祠的感觉十分熟悉,很习惯躺在他身边。
更别说他还有点多动,如果没有江盛祠,他可以独自在床上打一套军体拳。有了江盛祠,他的军体拳如果影响到对方,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