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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不着?”江盛祠走出卫生间,绕过床,朝另一侧走。
陈星河一路看着他,直到看到他单膝跪到床上,掀开被子,才摇摇头:“脑子里,在跳舞。”
他懵懵地说。
江盛祠看他一会儿:“下次还喝这么多吗?”
陈星河不知悔改地点了点头。
他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手臂全露在外面,江盛祠扫他一眼,说:“躺下。”
陈星河见他也准备躺下睡觉,又乖乖躺了回去,睁着困倦泛酸的双眼,瞪着天花板。
又困又睡不着的感觉。
“过来。”江盛祠说。
陈星河侧头看他,须臾,翻了个身滚过去,直接整个人翻到了江盛祠面前。
江盛祠把他拉远点,抬手替他按摩太阳穴和头顶的穴位。
没有天花板看,陈星河就只能看着江盛祠。
黑暗的环境中,他眼也不眨地盯着江盛祠,从下巴到眼睛,又从眼睛到鼻梁,来来回回地打量。
按摩是件很舒服的事,陈星河很喜欢按,尤其江盛祠带着熨烫温度的手指细致又缓慢地插/进他头发,抚过头皮,又一边在他太阳穴轻柔地打圈,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按摩舒缓了脑子里因酒意带来的兴奋和叫嚣,陈星河缓缓打了个哈欠,逐渐有了睡意。
他睁着迷蒙的眼睛,又看了江盛祠一会儿,眼睛在他脸上打转一圈后,脑子里蓦地闪过一句话,视线停留到了他唇上。
——用嘴唇接触柔软的东西,妙不可言。
“……你的嘴唇,看着好软啊。”陈星河说得单纯又直白,仿佛不参杂任何杂念。
在黑暗的环境中,清晰地响在江盛祠耳边。
江盛祠双眸顿时一深,呼出的气息不由加重。
两双眼睛在床上对视着。
陈星河眨了眨眼,见他不准备再按,打算换个方向睡觉,被子底下就伸过来了一只手,熨烫的掌心一把抓住了他手腕。
紧跟着眼前一抹黑影袭来,江盛祠直直覆到了他身前,深邃的黑眸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
陈星河有点懵,愣愣地看着他。
“陈星河。”江盛祠嗓音低沉,跟他凑得很近,说话时滚烫的呼吸喷洒到他脸上,“你是不是太高估我的忍耐力和道德感了?”
忽然被质问,陈星河不明所以地眨眨眼,眸里一派无辜和茫然。
“我没有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