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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里。”
优优不知该说什么,慌乱中似乎说了最不该说的话,她说:“信诚,我做不了你的女朋友,我不配的。你对我并不了解。”
凌信诚反而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看得出来,你嫌我有病,你怕我活不了多久,而且,我还有个儿子,这我都清楚。可我真的很喜欢你,如果我爸妈没有出事,我早就向你提出来了。今天我也不是有意要说,可既然说了,那我问你,你能答应我吗?”
优优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她的话语却堵在喉咙。她真想对信诚说一句抱歉,她真想大声地向他,向所有的人,如实坦白:她心里一直爱着另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在她情窦初开时就深藏于心,她不舍得就在今晚,就在此时,和她一刀两断,她不舍得她的梦想被人轻易取代。
可此时面对凌信诚温柔的追问,她不能毅然决然地对他摇头。她这时的思想,已被她离家出走来到北京之后所碰到的一切生活现实,牢牢掌控。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凌信诚的求爱,是她的一个机会,对她缺医少药的大姐,对她人生失意的姐夫,对她自己渺茫的未来,都是机会,并且千载难逢!她不能再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暗恋,再为一场没有结果的梦想,去选择一生的煎熬!她现在已经长大成人,应当知道自己不能活在彩色的空中!
凌信诚的追问仿佛也同样来自半空,那声音遥远得让人感觉有些失真:
“你能答应我吗……”在那声音第二次出现时优优点了点头,她从喉咙里使劲地挤出她必须做出的回答,她说:“我答应。”但话音落地却伴随了两行眼泪和一声哽咽。
优优的眼泪把凌信诚也感动得眼圈发红,他不可能猜到优优是在哭别周月!他把优优脸上滴滴滚落的泪珠,全都当成幸福的果实。也许他因为幸福的降临而想起了自己一生不幸——不幸的身体,不幸的初恋,不幸的父母……所以这场幸福对凌信诚来说,显得格外珍贵。
那天晚上凌信诚长久地拥抱优优,时至深夜才放她离去。优优在与凌信诚明确关系之后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希望他能够解救他儿子的那位母亲。不管怎么说你跟她好过一阵,不管怎么说她生下了你的儿子,不管怎么说,你父亲生前做过承诺,那承诺其实也是一项交易。交易不是坏事,只要公平合理。优优知道,只要凌信诚能救优慧敏出来,哪怕让她判个缓刑,他们过去的前情旧账,恩恩怨怨,即可一揽子解脱。而优优自己,和姜帆那笔未了的债务,也就算是得到了清偿。
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