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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理解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缘由与他无关,他只想轻轻松松赚个五十万而已,如今非但没赚成,还把自己搭进去了。眼前的小警察不可怕,可与小警察一起回国的那位少爷……他是从骨子里畏惧的。
董永良在虞家工作多年,见惯了有人因为一句不妥的话、一个不当的举动而被开除。
虞度秋目空一切,乍冷乍热,底线却很明白——别做他不喜欢的事。
背叛是他最不喜欢的事。
十几年前的绑架案是最好的例子,据说没出事前,那个司机和虞家的感情好得如同一家人,起码表面上是如此,可最终还是被警方毫不留情地当场击毙。
虞度秋当时并未受伤,明明可以不做得这么绝。
这些豪门对手下的客气不过是精英教育下的涵养与风度,一旦真出事,翻脸比谁都快。
俗话说,天才与疯子仅一线之隔,而虞度秋这人,仅凭董永良对他的些微了解,已经跳脱出世俗的认知范围,他手里就掌握着那条审判之线,随心所欲地切换状态,不仅主宰着自己的命运,还能用力收紧,割断别人的喉咙。
“砰!”纪凛一巴掌重重拍在审讯桌上,惊醒了董永良的忧心忡忡。
身上隐约传来一股酸臭味的小警察坐在他对面,掀起黑眼圈上方沉重的眼皮,露出一双在顶灯光照射范围外的漆黑眼睛。
董永良莫名打了个寒颤。
“董师傅,我这一趟出国,被你家少爷搞得心情很差。”纪凛的声音透出睡眠不足的暗哑,和令人胆寒的愤怒,“你要是继续避重就轻,跟我打太极,别怪我不尊老爱幼。”
玻璃后的虞度秋轻笑:“原来你们平时是这么审问的?”
卢晴也不知道纪凛今天吃错了什么药,好巧不巧还被外人看见了,这如果传出去,引发了不利舆论,纪凛又得在大会上做检讨,那丢的可是全队的脸,包括她在内!
“只是吓唬吓唬而已……不会真的怎么样啦。”
“是吗,好可惜。”
“……”
“口头威胁没用,董师傅跟了我这么多年,见多了大场面,纪凛吓不到他,他怕的是我。”虞度秋笃定道。
果不其然,董永良只是惊诧了片刻,并没有露怯,嗫嚅道:“我真不能说……会害了我家里人……”
“你不说,一样会害你家里人。”
董永良倏地抬头望向门口!
虞度秋关了门,拧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