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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见川的手落在了陈樨手臂上,令她的热身动作停了下来。
“不吃就不吃,别动手动脚。”陈樨笑着抽出自己的手,动作还算缓和,话却不含糊,“你怎么想的,你和卫嘉怎么说的我管不着。我仅代表我自己,我不是任何人的筹码。还有啊,我不会让你的。”
孙见川失落道:“那你也不许让着卫嘉!”
“当然。”陈樨答得爽快。
这时段妍飞牵着马过来了。她今天打扮得很鲜艳,长靴红斗篷,妆容精致,长发用丝巾束起。
“樨樨你快帮我看看,这么穿拍照好不好看?”段妍飞问。
孙见川抢先道:“妍姐,我看你用不着去‘抢旗’了,你整个人像一面红旗。”
“茜茜公主骑马也有这样的打扮。你不懂,我问的是樨樨。”段妍飞忽略了孙见川的意见。
“好看是好看,丝巾很优雅。可这么打扮,比赛时容易成为别人的目标。”陈樨说。
“你这也是孩子话!”段妍飞笑道:“你看我是来拿冠军的吗?”
陈樨一想也有理。这本来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竞速比赛,跟用于博彩的赛马会更是两回事。看前面草草布置的场地,只是用木桩和挂了彩绸的绳子标记赛道,同时将观赛的游客隔离开来。参赛的马不限品种血统,她刚才看到有年轻女孩儿骑着匹一米四左右的矮马,人和马都打扮得花里胡哨;孙见川选的则是他们自家养在马场的荷兰温血马,体格高大完美。在赛场上等待的更多的是各种本地马,没有马的游客想要参赛也能租借马场的马匹。陈樨很难想象这些参差不齐的马种同时在场上赛跑的场面。确切地说,这是个有趣的民俗活动,跑得快不快并不重要。尤其是对于大多数女骑手来说,美就完事儿了。
陈樨忍住了去补个妆的冲动。她今天轻装上阵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倒不是冲着冠军去的,她只是不想被人拔了旗。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她还有机会拿下卫嘉的彩旗,光想着就很开心。
段妍飞牵着的马正是陈樨骑过的小花骝。上次一人一马在窟窿滩惊魂一摔之后,卫嘉把小花骝腿上的轻伤护理得很好,没留下毛病。跟两年前相比,这匹小母马看起来更为矫健沉稳了。
“这马选得很好。”陈樨摸着小花骝的脖子对段妍飞说。
段妍飞点头:“卫嘉也说这马稳重,不容易受惊吓,很适合我。”
卫嘉把陈秧秧给了陈樨。陈秧秧是纯血蒙古马,胆大好胜,头脑灵活,速度和耐力都无可挑剔。两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