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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吗？”
说这话的时，他翻开了那份离婚协议。
看到上面婚后财产一人一半，孩子抚养权归她时，霍知舟审视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你倒是敢想。”
“上面的一切都是按照法律来的。”姜软不曾占他便宜，“至于孩子，你品行不端，我不可能让他跟你生活在一起。”
“结婚五年，你一分没挣。”霍知舟说着无情的话，“我凭什么要将自己挣的钱分一半给你？”
“你和岁岁的生活起居都是我在照顾。”姜软说。
霍知舟凉薄的看着她：“然后呢？”
然后？
姜软像是的提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要求。
霍知舟。
你可真行。
“不用了。”姜软看明白了，清楚霍知舟做事滴水不漏，让人查不到任何错处，“签字吧，我只要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