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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
旁边伸展出两支梅花,显得格外突兀。
书生发丝零乱,此时却莫名增添了几分淡然。
长袍圆领稍低,却好像脖颈本应由它生出一般。
五官立体,嘴翼微扬,但仅仅一个如此温柔的眼神,竟可将其本应受赞的特征磨平棱角。
“去属于你的'事无响应,难以忘怀'。”
长袍摆边浸了水,此时得以尽情拜托束缚,一股脑儿地滴下,然后在银镜尽头摊开。
【难见春枝荡漾,应是水景交融。】
叶南泉不禁去想,这些年,他是否如同现在这般,以绘梦人的身份,站在这里。
又一句句地解释着来人的话。
穿过一次次的银杏落叶。
走过一次次如此四季光阴流转。
“开门吧,你就知道了。”
声音搅动了落于镜上的白水滩。水滴滴落,溅起无数的小水珠。
这里没有温度,只有亮暗交印。
因此水光变得如此多维,不停地交诉叶南泉这是梦境。
他往前一步,动手扭开了门。
风声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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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熟悉的楼梯,是向上跑动的背包,是熟悉的校服,是侧面荧绿的安全通道标识。
耳边传来不停的电流声,眼前是一扇挂得高高的窗子,晨光从那里洒下光影。
不受控制,他向上走着,直到透过走廊的墙台之上看到伸入廊内的树枝。
于是左转——“高三八班”的牌子正入视野。
过去的记忆图层开始被他滑动寻找,开始以最快的速度交叠,变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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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垂丝海棠开的正旺,走廊外高大的乔木呵护着它们。微风吹拂,带着丝冷意,伸入的树枝便晃动着,好似被限制于反着光的钢制扶手栏内。
此时,他不顾风的刮削,肆意地感受着泪水迅速覆盖面颊的温热。
高三,幼稚而固执的一年,是叶南泉称得上最厌恶的一年。
但是现在,他又回到了这里。
教室里有面庞熟悉的人,黑板上钟表的每一秒突然缓慢起来。
也有一眼就瞄到的熟悉的水杯和垒起的一沓凌乱的书。
时间没有忘记,那是属于他自己的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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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叶南泉,昨天的英语周报借我抄抄,她今早要讲了。”
面庞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