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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奇怪的男人。
上一秒,可以同我不共戴天。
下一秒,我可以在他面前安然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历经了噩梦一般,整个人身体疼痛不止,仿佛是参与了一场战争。
我下床,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我是怎么回家的?
我是怎么上楼的?
我是怎么上床的?
我记得我偷穿上衣服了,可我的衣服怎么又不见了啊?
就在我在床上发呆的时候,房门被轻轻地打开,江寒探进头来,倚在门外朗读英文,说,Goodmorning!
我愣了愣,将自己狠狠地蒙在被子里不肯看他,低着头嘟哝,我怎么回来的?
江寒很坦然地说,我送你上床的。
我说,我的衣服呢?!
江寒依然很坦然,说,哦,我给你脱的。怕你睡觉不舒服!
我当时多想蒙着被子去将他撞死啊,就在我尖叫的时候,我依旧很淡然地来了一句,反正在车里该看的都看了。
我蒙着头抓起一个枕头就扔向他,说,你去死吧!
江寒扭头就走,说,我死了,岂不便宜了你们的奸情了。
早餐时,我低着头,闷不做声地吃东西,经历了车厢内的那个雪夜,我在他眼前越来越不自在,我想起他就觉得心乱如麻。
我清晰地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该要的!
江寒也在沉默,我想,昨夜,对谁都已不自在。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飞快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昨天。
我没做声。
沉默了半天,我才缓缓开口,说,昨天。他……跟我求婚了……
江寒低着头看报纸,手微微一僵,却也很不在意地轻轻一声,嗯,然后,他笑了笑,说早知道撞死他就好了。
我心微微一惊,却也明白,这不过又是他的面黑心慈而已。
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你以前说过,如果顾朗跟我求婚了,你就和我……离婚……这句话,还算数吗?
江寒不做声,半响,他用餐巾很斯文地擦擦嘴,看着我,点点头,说,算数。
我轻轻松了一口气,却怕他还有下文。
他看着我,故作轻松地笑笑,说,没想到啊,青州蜜,你还很有手段啊,这么快,我就要从亲夫变成“前夫”了。一时间,还真挺不适应。
我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