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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婚姻自由
当天深夜，加长的劳斯莱斯在一栋大宅院门口停下。
许岁抱着猫下去，抬头看面前古朴充满年代感的大门。
陆不言睨了她一眼：“欢迎回家，岁岁小姐。”
小姐二字尾音绵长，带着直白的讥讽。
许岁没说话，原地蹲下，把手里一直抱着的猫放下，撸了撸它蹭自己的小脑袋，笑笑说：“你三个月了，小心点，可以自己活下去，走吧，别跟我一起……”下地狱。
猫没走，许岁移开脚步进去了。
陆不言看了眼她的背影，接着低头看跌跌撞撞要跟她去的猫。
……
陆家三代单传，祖上是勋贵，一代代相传，到陆不言父亲那一代，已经将陆家变成了南城乃至整个南方的霸主。
相对的，当家主母大多霸道。
尤其是面前的这位杨开桦，母家显赫，独生女，年纪虽已过八十，却是个杀伐果断的狠人，在陆家说一不二。
许岁站在昏暗的大堂中央。
被常年伺候老夫人的保姆柳裙踢到膝盖，直接就跪下了。
接着整张脸被按趴在地面，脸挤压着地板几乎变形。
杨开桦：“我真的很讨厌你这张脸。”
许岁没说话，保持着屈辱的姿势等着她发落。
视线中多出一双从外面来的脚。
穿着洁白的板鞋，走路轻巧又淡然，在杨开桦身边坐下，吊儿郎当的：“讨厌就毁了呗。”
杨开桦侧脸看陆不言，想看他到底是说真的，还是说着玩的。
陆不言说真的，他也很讨厌许岁这张脸。
“毁了吧，我一看见她的脸就想吐，胃酸都快吐出来了。”陆不言眼底的厌恶不加掩饰，朝许岁被按压变形的脸上看了一眼，厌恶的表情收了，噗嗤一声笑：“现在这样不错，丑兮兮的，看着倒也没这么讨厌了。”
杨开桦轻轻的叹了口气。
嘱咐人把许岁带下去，转头看陆不言。
长指甲拨开陆不言的衣领，瞧见里面深刻的抓痕：“哪个女人干的？”
许岁干的。
那晚被药物控制，抗拒不了他的接近就抓挠自己，陆不言移过去，就变成抓他，恶狠狠的，恨不得抓下来他的肉，和从前一模一样。
陆不言突然没什么兴致了，蔫蔫的：“猫抓的。”
杨开桦：“扔了喂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