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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亭。”
“岛木先生有线索吗?”
“事情很蹊跷。”
“怎么回事?”
“您愿意听吗?”从敬子的声音可以知道,她打电话就是想把事情告诉昭男。
“我想如果我能帮什么忙的话……”
“谢谢您。”敬子略一停顿,“那天早上,我不是对您说岛木有一个照顾他的女办事员吗?”
“啊。”
“今天我和她见面了。她说她一直在水上寻找岛木来着。”
“水上?”
“隅田川和东京港。我今天才知道,岛木最后是和她在水上分手的。”
“……”
“她说她想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两三次来到我家的坡道下,就是没有勇气走上来。她也没有明确的目标,只是说下班以后到她和岛木乘汽艇的大川和东京湾轮船码头一带来回寻找。”
“啊?”
“我也想到东京湾竹芝栈桥去查找。”
“是开往伊豆大岛的轮船码头吗?”
“是的。我怀疑会不会是从东京港乘船出海……不过,乘船有乘客名单。要是跳海,报上也会登出来啊,总不能这样一直不明不白的嘛。”
“应该有乘客名单吧。”
“我想去东京湾的轮船公司查一查。”
“要是您方便,我可以跟您一起去。”
“您能跟我一起去吗?”敬子反问昭男。
“越快越好吧?”
“对。今天,现在就想去……”
“傍晚,五点半左右行不行?”
“只是查一查,傍晚可以。您能和我一起去,心里踏实多了。”
昭男担心敬子一个人去,万一听到不幸的消息也许会晕倒。
他们约定六点在银座千匹屋见面。
敬子倚在新桥的栏杆上望着河流,像是第一次光临此地似的新鲜好奇。来往于新桥和银座之间,经常走这座桥,却对河流视而不见。
“我来来回回地走,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座桥。”敬子觉得惊讶。紧挨着桥栏杆,有一块伸到水面上的土黄色台子。桥旁边证券公司的广告灯上竖着一块写着“水上公共汽车站”的大牌子。
伸出水面的台檐上,从左至右写着“游览东京湾、滨离宫、新桥、永代桥、两国桥、两国驿、隅田公园……”,圆火屋的电灯照亮一座座桥名。
但是,敬子发现东京人已经把东京都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