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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地比了个中指,“就算有上古力量,我佛也不渡憨批……”
白云间拉着黄河远往前:“快点回寝室换衣服,别发烧了。”
“白云间,你少咒我!”
黄河远在一群男人的簇拥下远去,高倩嘴角抽了抽,隐隐明白了为什么直男斩会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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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远坚信他每天去打热水,提着热水壶爬五楼,体质必然有所增强,绝不会像以前那样,随便挨一下冻就发烧。
正如黄河远奶啥啥不行,毒自己第一名,午睡前,他信心满满,午睡后,他昏昏沉沉,萎靡不振——果然发烧了!
黄河远勉强撑着把数学卷写完,离考试结束还有四十分钟,他又冷又困,难受得不行,提前交卷,准备回寝室睡觉了。
出考场时,走廊一片静悄悄,黄河远往最近的楼梯走,拐了个弯,突然看见一个人。
白云间倚着楼梯扶手,歪头看着窗外,夕阳给他的侧脸镀上了一层绒绒的金边。他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在这拍写真呢……不过还挺帅。黄河远昏头昏脑地想。
白云间眼角的余光扫到一个黑影,看清是黄河远,无神的眼睛逐渐有了焦距,“走吧。”
“去哪……不对,”黄河远搭着楼梯扶手走下来,“你怎么在这里,我可是提前交卷了。”
“我也提前了。”白云间说。
“……为么么。”
“做不出来,”白云间老实巴交地说,“把会做的写了就交了。”
“……那你会做多少?”
白云间遗憾地说:“不多。”
黄河远顿感糟心,“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郁闷,”白云间推了推眼镜,“想让风吹走我的悲伤。”
黄河远:“……”
白云间陪黄河远回了寝室,看着他吃退烧药,把他包成一个老北京鸡肉卷才走。
黄河远吃了药后睡得天昏地暗,出了一身虚汗,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床下有一团幽幽的光。
他扒着栏杆往下看,白云间正坐在他凳子上打游戏。
“白云间……”黄河远哑声说,“你复习了吗?”
“……没有。”
“那你还躲我寝室打游戏?这样能考好吗?”
“嗯。应该考不好。”白云间老实点头,“我决定让明天的风吹走我的悲伤。”
黄河远简直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