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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实地裹起来,只露出一颗戴着兔耳朵的脑袋。
白云间:“……”
眼不见,心不乱。黄河远打开衣柜,盯着虚空一点说:“你挑几件衣服,穿好立马回家。”
白云间坐在床上不动,低声说:“但是我们还没有吃蛋糕,生日歌也没唱。”
“哼,”黄河远闷哼一声,“我才没有心情和你一起吃蛋糕,唱生日歌!”
白云间低头看着床单,兔耳朵丧气地垂下来。“你今天没有去酒店过生日,是因为生我气吗?”
“……不是,你以为你是谁啊,哪有那么大面子。”
“那是因为什么。”白云间抬头看他,“谁的面子那么大?”
黄河远不想把这种不开心的事告诉白云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反正不是因为你。”
“那是因为谁?”白云间执拗地问。
“你怎么那么烦!”
“那你告诉我,是因为谁?因为穆临星不来吗?”
黄河远炸毛咆哮:“你平时做题怎么没有这种求知欲啊?!你这么想知道就告诉你好了!因为我妈,我妈!她得了癌症,那时候黄振华挨家挨户地磕头借钱,有些人连门都不开假装不在!最后我妈怕拖累我们自杀了!黄振华说他原谅了,但是我不行!去年生日,我收到十几万的红包。我一点也不开心!如果那时候有十几万,我现在可能还有妈妈!!!白云间你懂了吗懂了吗……你不会懂,你只会问问问问问……嗯……你干什么……”
窸窣几声,白云间披着被子下床,踩着地毯走到黄河远面前,一把将黄河远严严实实地裹进了怀里,黄河远动了一下,白云间没有放手,反倒是抱得更紧了。他蹭了蹭黄河远泪湿的侧脸,喑哑无言。
房间内只有电脑屏幕的微光闪烁,厚重的被子盖过两人头顶,光线彻底脱离视网膜,体温隔着布料传递,黄河远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他闻到了白云间身上的薄荷味,过了十几秒,这味道发生了改变,薄荷味和他的奶味面霜混成一种非常奇妙的味道。
“哧——”黄河远吸鼻涕,“放开我,我鼻涕要挂你身上了。”
“……你挂。”
“噫,”黄河远嫌弃,“好恶心,我不要。”
“……等你擦完眼泪鼻涕,还能和你贴贴吗?”
“不能,现在就不想和你贴贴。”黄河远不自在地动了动,“哼,都怪你问来问去,明天眼睛又要肿了。”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白云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