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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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喻雾在北京特训, 带走的东西不多,一些洗漱用品和贴身衣物。
也主要是因为MMA只穿个大裤衩,并不需要带多少衣服。不过他把耳钉留在家里了, 就放在餐桌旁边架子上的杂物盒里。
那杂物盒平时谢心洲放一些曲别针之类的东西,他这二百来万的祖母绿就随便丢里面,搞得谢心洲这几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一下杂物盒——
虽然其实, 并没有什么必要。
即便真进贼了,看见一个绿绿的方形石头和曲别针啊音叉啊放在一起, 大约也不会觉得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大约。
终于, 12月31日清晨7点整, 谢心洲把那枚耳钉拿了出来。
这东西太小了,而且它是耳钉,谢心洲想绑个绳子挂脖子上都绑不紧。他找了块还没撕包装的松香,把包着它的那块布剪下来一块巴掌大的布料, 耳钉放进去,又找了个小的防尘袋,然后塞进西装裤口袋。
清晨8点从庭城出发, 坐乐团的巴士前往北京。
陈芷困得不行, 在巴士最后一排抱着蒋鑫蕾的胳膊, 根本睁不开眼。谢心洲看了一圈, 陆勉旁边有个空位,这哥们也是个社恐, 见谢心洲过来, 跟他点点头, 算打招呼。
谢心洲也困, 坐下后将口罩向上拎了拎,鼻梁那儿捏紧, 然后胳膊撑在扶手上开始打盹。
谢心洲睡了一路,高速公路很平缓,车开得也稳,甚至还短暂地做了梦。车一路开到剧院的停车处,车厢里此起彼伏地打着哈欠,经理说已经叫了咖啡的外卖给大家醒醒神。
一下车,谢心洲立刻清醒了。北京今天风格外大,像刀子刮脸,困意全无,谢心洲抬手捂住羽绒服的领子,经理招呼大家赶紧进去,别把手冻僵了。
经理纳闷,这些人怎么回事儿,一下车都傻站着。
谢心洲手伸进裤兜摸,摸到了防尘袋。今天男乐手的燕尾服是白色领结,有人戴错了,四处问有没有人多带。
剧院里暖和多了,大家进来后舒了口气。
在往年,新年音乐会是晚上七、八点的样子开始,今年做了些调整,晚上十点半开始,零点结束。
到达剧场后被安排在休息厅里,这是个足够大的厅,看上去像芭蕾舞团的排练厅,一整面墙的镜子。
谢心洲还是困,喻雾不在家的这几天他好像出现了分离焦虑——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