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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妮被男人掐住细腰,按定在柔软的大床上,无处躲避。
他灼热又急促的吐息如夜里卷起的暗潮,在她耳畔此起彼伏。
沈雪妮像只矫软小动物一样,自我防卫般的蜷缩起身子,以为又是一场被他痞坏为难的暧昧酷刑。
然而这一次男人却吻得很轻很柔,长指游走在她身上的抚触也又慢又小心,如同是在疼爱一个让他不知如何对待是好的易碎宝贝。
即使狂妄放肆如余泽怀,也会有如此小心翼翼的收敛起自己所有的盛气,去认真又谨慎的怜惜一个人的时候。
那些轻柔的抚触令得沈雪妮的身子在男人滚烫的怀里融化,变成一滩软绵得不成型的雪白奶油冰激凌。
顶层套房的主卧里只有他们夫妻在,无人来打扰,余泽怀温柔有加的碰着沈雪妮,哑着喉咙,粗着喘息,柔声问她,“妮妮,舒不舒服?”
私密空间里渐渐堆叠的甜欲氛围宛若新婚燕尔般的丈夫在疼爱被自己深爱的妻子。
四片唇瓣贴在一起,又再浅浅的分开,尔后再密丝合缝的合拢。
深陷柔软枕头山里的沈雪妮披散乌发,从潋滟红唇边吐气如兰,细碎的娇哼着,间或被余泽怀赐予因为他们接吻中断的新鲜氧气,尔后又再被余泽怀吻上。
终于将她疼爱到只能对他乖顺的发出软声嘤咛,男人吮着沈雪妮敏感的耳朵,跟她坦白一件婚后他从未告诉过她的事。
“妮妮,前两年融天没有做出起色,我一直呆在国外,是因为没脸回来见你,不是不在乎你……”
他愈发炙热的喘息着,嗓音沙哑到带蛊的告诉沈雪妮,“现在我回来了,你真的看到我行不行?”
沈雪妮这才明白余泽怀所谓的让她看到他是什么意思。
这种看到,沈雪妮太能体会了。
当一个人无比的在乎一个人,默默的喜欢着他,巴巴的期待对方给出哪怕是一丝的回应,然而却又总是落空的酸涩感受,充斥了沈雪妮的整个青春期。
其实在遇上他之前,她根本没有受过这种苦。
此生让她这样的金枝玉叶学会挫败的事,不是拿针刺绣,不是读书考试,不是苦学各种小语种,而是偷偷喜欢余泽怀。
这次再见盛宜琳,让沈雪妮想起年少学刺绣的日子,当时戴老还住在京南,收徒教刺绣的教室就在余泽怀常去混迹的酒吧附近。
沈雪妮在放学后每次背着书包走过巷口,都可以看到余泽怀在酒吧里跟不同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