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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路旁等待车辆鱼贯而过。高男扬了扬眉毛说:
“那位干事,我讨厌透了。下次他若是再对母亲和姐姐说些不三不四的话,我就跟他决斗……”
“决斗?太过激了。”
矢木温和地微微一笑。
但是,父亲望了望儿子的脸,心想,这是当代青年爱使用的语言呢,还是高男性格的表现?
“真的,那种人不豁出性命跟他拼,就没有用处。”
“对方既然是个无聊的家伙,你这样做不是太没意思了吗。白白豁出性命,太可惜了嘛。沼田很胖,肉墩墩的,凭你高男的瘦胳膊挥舞小刀可捅不进去。”父亲笑着望了望他。
高男做了个瞄准的手势。
“用这个就能对付他。”
“高男,你有手枪吗?”
“没有。不过,那玩意儿随时可以向朋友借啊。”
儿子满不在乎地回答了一句,父亲不禁毛骨悚然。
高男温顺,喜欢模仿父亲,但他内心深处隐藏着母亲那种性格,有时可能会燃烧起病态之火。
“爸爸,咱们穿过去吧。”高男果断地说。
于是,他们赶在从新宿方向疾驰而来的出租车之前,跑了过去。
三三两两身穿制服的女学生微低下头,走进了圣伊格纳斯教堂,也许是马路对面的二叶学园的女学生放学回家之前来做祈祷。
他们从外护城河土堤的后面走去,矢木望了望教堂的墙壁。
“新教堂的墙上,也投下了古松的影子。”矢木平静地说,“这教堂,去年弗朗西斯科·哈维尔的得力传承人来过吧。四百年前哈维尔上京城时,大概在街边的日本松的树荫下走过。当时京都是战乱之地,足利义辉将军也四处奔走。哈维尔竭力要求拜谒天皇,当然没被允许。他在京城只待了十一天,就回到平户市去了。”
在夕阳的映照下,投上了松影的墙壁,淡淡地抹上了一片桃红色。
邻近的上智大学的红砖墙上,也洒满了阳光。
他们一进入前方的幸田旅馆,就被带到里面的房间。
“怎么样,很安静吧?这房子改作旅馆之前,是一个钢铁暴发户的宅邸。这里是茶室。那位荣获诺贝尔奖的汤川博士从美国乘飞机抵达此地和乘飞机启程赴美的时候,都住过这个房间……游泳选手古桥他们赴美和回国的时候,也曾在这里集中。”
“这里不就是母亲常来的地方吗?”高男说。
汤川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