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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蹩脚的英语，轻轻和他说，“先生，要买一条手链吗？”
突然被人抓住了袖子。
林清寒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和别人碰触，无论对方是多大的年纪，可低头看到这样一双渴求又澄澈的眼睛，他却不由自主想到小时候的温软。
那个时候的温软也总喜欢这样仰着头看着他，眼神澄澈又干净。
心下一动。
他蹲下身，没有让她松开手，反而用西班牙语和她沟通，“这是你做的？”
似乎没想到他会说西语。
小女孩愣了下，然后又高兴得用流利的西语说道：“是奶奶做的。” 生怕他不肯买，她忙道：“这个很便宜的，奶奶说，如果送给心爱的人，你们会一辈子相守在一起的。”
相守一辈子吗？
林清寒的目光也从她的脸上移到了她手上握着的那串手工手链，看到这一条朴素至极的手链时，他却不禁想起之前温软和他说得那些话——-
“我不喜欢钻石项链，也不喜欢玫瑰花。”-
“那你 喜欢什么？”-
“我喜欢什么，你以前不知道，现在也没必要知道了。”
“先生，先生？” 小女孩见他出声，轻轻喊他。
眼中的浓雾慢慢散去，林清寒压下心中的思绪，等他抬眼的时候好像又变得和之前一样了，从她的手里接过手链，牢牢握在手中，想到爷爷当初说得那句 “以真心换真心”，他开口，“这个手链多少钱？”
“咦？”
徐妍走着走着，总觉得身边少了一些什么，转过头看了好久，出声问道：“清寒呢？”
温软本来正跟祝玥说着话，听到这句也跟着停了下来。
她转过头看了看，的确没有林清寒的身影，刚想说话，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从拐角处走过来，他手里不知握着一个什么东西，见他们都在等他，把东西往裤兜里一揣。
快走几步，说道：“抱歉，久等了。”
温软刚才看得仔细，自然是发现了林清寒握在手里的是一条手链，眼见他藏了起来，她抿了抿唇也没说什么，收回视线，轻声道：“走吧，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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