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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清醒过来,继续把她当成许枝梨在疼。
他随手拿起遥控器,开了客厅的大灯,没了氛围灯的干扰,他才发现林与幼染了发。
原来是一头黑发,现在是板栗红色,她的皮肤白,什么颜色都驾驭得了,但问题是,染了发就不像许枝梨了。
程京宴明显不高兴了,他嗓音本就偏冷,现在更是硬邦邦的:“头发。”
林与幼坐了起来,拨了拨头发,故意问:“嗯?好看吗?昨天刚做的。”
程京宴三个字:“改回来。”
“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
林与幼笑笑:“当初说,我的背影像她,又没说我别的地方也要像她,宴总给的钱买的是背影,这些年我好好的控制身材,没让背影变形,但头发,是另外的价钱。”
贪得无厌。
程京宴对这个女人的印象真没错,他没表情:“你开价。”
“不好意思哦,这个我不卖。”林与幼虚假地弯了一下唇,不看他冷透了的眼睛,直接脱掉身上的薄荷色长裙,脚踩过去,自己去浴室清洗。
程京宴不会为工具善后,她只能自己处理自己。
关上浴室门之前,她想,等会儿出去,他肯定已经走了,接下来至少一个月不会理她,谁让她要惹他不高兴。
林与幼也不是必须跟他作这个对,就是有点不甘心,不甘心只做一个籍籍无名的代替。
但她又做不了别的,只能这样幼稚地反抗,奢望他在把她当成许枝梨的代替的时候,能有一瞬间想起来,她是林与幼。
替代品都有取代正主的野心,她林与幼,也未能免俗。
林与幼看着浴室镜里的自己,妆被枕头蹭花了,点的泪痣也被眼泪晕染了,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是挺可怜,她爱他,而他在那时却喊着抛弃他的前女友的名字。
林与幼咽了一下喉咙,扯了一张洗脸巾,把妆和眼泪一起胡乱擦掉。
好友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幼幼,我出差路过泸城,晚上一起吃饭,要不就得下次了,我今晚的飞机走。”
“还是下次吧。”
“你哭了?”听出她的声音不太对,“程京宴去找你了?”
林与幼默认,用手接了水泼向自己的脸。
好友压着火气:“程京宴到底是什么品味审美,你比许枝梨漂亮一百倍,有你这种女朋友他做梦都得乐醒,成天惦记什么前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