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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着雁稚回扔过来的轻薄布料,像握住了一只白牡丹鹦鹉。
“确定要我洗吗?”
蒋颂向她求证,言辞克制,手指没有试图趁机多碰一下内裤的花边。
十九岁的雁稚回目光灼灼地点头:“就要。”
蒋颂笑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仿佛长辈试图安抚一个青春期精力旺盛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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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当晚安静地洁洗那条雁稚回当着他的面脱掉的内裤,盥洗室内只有水盆里不断晃动的水声。
男人把内裤拧干,挂好,而后回去,用审视的目光观察那盆浮满泡沫的水。
这盆水里有雁稚回那条内裤上洗下的东西,可能是一点儿正常的分泌物,被他摸湿之后留下的一点水渍,还有被洗液分解掉的物质分子。
全是雁稚回蓄谋已久的捕猎夹,一个接一个,泡沫一样堆迭,如柔软枝头悬挂的苹果不断砸向他的心脏,食物挫丝器般磋磨掉他的忍耐与畏惧。
男人垂下眼,解开裤口,拉下,展开手指握住,非常平静地对着这盆水自慰,直到绷着脸把精液射进水面。
他轻轻扶住洗手台的边缘,借以减轻射精时神经绷紧又骤然放松带来的眩晕。
整个过程蒋颂都没什么罪恶感,直到把盆中水倒进马桶冲走,他的脸上才缓慢长出痛苦歉疚的表情。
他意识到,雁稚回像料理一颗土豆一样轻而易举地料理了他。
他的心不像洋葱,不像柠檬,只是像一颗普普通通的发芽了的马铃薯。
紫色的芽连同近处的变质组织被灵巧的双手剔净,他被那个小小的,头顶勉强到他肩头的女孩子挫出重力,摩擦力与牵引力。
G,F,T。
是不可抗拒的神坛之上的物理力学使他砰然坠地,无耻地对十九岁的少女做出了这种变态行径。
而他甚至并不就此感到餍足。
明明他心里知道对着那盆水射精,并不比直接对着她射精干净高尚多少。
本质都是禽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