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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院中地上砸了个石磨盘,几个人正努力想将它搬到牛车上。 韩川想起来了,桃溪里已经建了一个水磨坊,以他家的财力已经用不上这个石磨,前几天他就吩咐有空把这个石磨送去给另一家人。 不过这得等牛车空出来,所以一直没动静。 江涵一脸倒霉样的上前禀报:“是小人手滑,这才砸到了地上。” 他故意的,啦啦啦,卧龙凤雏们出的主意啦啦啦。 韩川搓了搓手:“都让一让,我来。” 这石磨贴在地上,几个被江涵故意喊来帮忙的闲人都不是什么特别壮实的汉子,一时还真抬不起来。见力大的韩川不怪他们还要亲自动手,乡邻几个松了口气,四散开笑说:“若不是韩公待客,哪里还要我们多事。” 张良心道这韩川莫非还有这样的气力吗?正思忖着,就见韩川也没撸袖作势,也不曾吐气开声,双臂分开一用力,就将偌大的石磨从地上抱了起来,嫌位置太低还往上掂了掂,方便他放上驴车。 直将张良都看得呆了,韩信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自豪地小声道:“我阿父力气可大了!” “嗯。”张良心不在焉地应着,看韩川拍了拍手上的灰,又回来招呼他,他随之还于室内,又攀谈起来,直至在韩家用了饭才走。 父有武力名望,子有兵法谋略。 这个韩国王孙,他记住了。 好好学习……学什么? 六月初, 春末,天气正是不冷不热最舒爽的时候。 但韩川从家里走到县里,又等了一刻, 还是出了一身微汗。 好在田蔷夫陶与并不是有意冷待他, 才打发走人, 就立刻将他叫了进去。同韩川一样, 他治下出现丰产之术的功劳,得看今年的收成才能议定,但六月时分, 麦的收获打眼已经能估一估了。陶与心急,已经亲自去官田中查看了一回, 桃溪里的民田普遍用了韩川的法子种田, 他也同样去巡视过,心里已经有了数。 所以看向韩川的脸色,就越发温和了。 “不必多礼,坐。” 又命人上了菽浆。韩川喝了一口,还有些甜, 放了饴糖。他有些好笑, 他做出菽浆之后, 别的地方不知,淮阴县里的小吏们招待客人, 就开始流行起菽浆来了。 他也渴了, 不好牛饮, 慢慢喝了一半才放下, 听陶与问道:“你田里又新种了什么?有人到我面前说话, 道你身为乡蔷夫,不务正业, 费了几亩田地,数月光景,只见叶子不见收成。你可有解释?” 这是有人告状啊。韩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