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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受惊的奔马冲到他们那时已经力竭放缓这种事,当时情况急切,他被夏侯婴扑倒了,没注意到。反正淮阴县里都是这样说的——“韩王孙不得了,力曳奔马,救了多少人哩!” 车中两人却不太信的样子,不置可否,也不继续问父亲的事迹,却盯着他问。 那贵人又问:“你有这般力气,可曾学武?” “阿父请了人教我。后来县尉见我力大,也要教我。” “要?”贵人敏感地发现了他未言之意。 韩信有点不好意思地垂头,小声道:“我不太爱学,县尉挺生气的。” “哈哈哈哈哈。” 贵人爆发出一阵大笑,为自己看人之准而稍稍得意了一下。 “你不爱学武,只喜兵法,是么?” “是。”韩信没有否认,“阿父说大秦砍首计功,我要立军功,就要学。但我……我也没想立军功,我要跟阿父学农呢。” 车中两人之前听到什么都面色如常,听到这句却都愣住了:“你要学农?” 一个说出声,一个没敢说出声,但都是一样的惊讶。壮硕男子心里更是连连唾骂暴殄天物,这种力气这种悟性给我儿子多好,给个想学农的人不是浪费吗? 贵人盯了他片刻,却不再问了,转而问道:“兵书是家传,你父学得如何?” 阿父他学……阿父他就没怎么学。韩信是这样认为的,虽然韩川也是自小读书学兵法然后没学成,但韩信怎么会觉得父亲学而不成呢,他坚定地认为—— “虽是家传,但父亲专心农事,对兵法没有兴趣。” 直到回了自家马车上,韩信都没理解,他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为什么那名贵人突然笑起来,他知道是在笑他,可是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带着这种莫名的委屈,韩信连韩武的追问都没心思回答了,随着马车进了咸阳城,被那名壮硕男子领入了府中。 通武侯,这人竟然是通武侯。饶是韩信已经知道这两人都不是普通人,还是脑子懵了一下,韩武也懵懵的,在安排他们入住的房间里打量,小声问韩信:“通武侯是谁,他为什么不让我们回去,他是拐小孩的吗?另一个是谁,拐小孩的同伙吗?” 韩信木木地摇头:“我也不知道,但反正是侯,不是我们能反对的。不过他们让陶公的仆人回去了,应该没事吧。” 没错,他并不知道通武侯是谁,但都是“侯”了,还能拐他们俩去卖掉吗?能让这个通武侯充作随从的人又是谁啊,是丞相,还、还是陛下? 第二天,还在军中认真完成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