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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在军中白吃白喝,四十石粮食那就是全省下来了。她留个一半换成钱攒着傍身,剩下的都可以给家里。要种田下力气的阿父就可以吃饱了,同样要下力气种田的兄长也能多吃两口。 一石米价一百多钱,一年可真是能攒下不少钱。 得了这个意外的喜讯,鲁泥心情大好,把看不懂的句子问明白了,便笑嘻嘻收拾了碗筷,三人一起去洗衣服。 护士得自己洗衣,参谋有人洗,但军中干这些杂活的都是男人。张白二人就有点尴尬,贴身的衣服是绝然不会给外人沾手的,甚至不会拿出来洗,只在住处用盆搓一搓。外衣呢?似乎不打紧,可她二人还是无法接受,也只能自己动手了。 现在便是她们俩也讲究不起来,衣服积了几天才洗一次。鲁泥在水里搓着衣服的时候想起一事,兴奋地跟两人说着:“我们发了一种叫肥皂的物事,听说是用猪油和乌桕油做的,可贵了,可也好用极了。先生教我们以后给人裹伤前先洗手,要用那个洗,平时不给用。不过先生也说,明年大概就能便宜了。我一年能至少能攒十五石米,到时候我就换钱买来洗衣服。” 可惜她说不清到底怎么好,就说能洗得干净,张泽若和白芜君要不是现在得自己洗衣服,恐怕听来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现在洗得吃力,白芜君忍不住叹气:“我原想在城中雇个仆妇,阿姊说打起仗来又不能把人带着,还是要自己练练。” “咦,那你们雇我呀!”鲁泥拎起衣服展示,“我五岁就跟阿母去河边洗衣,你看行不行?” 白芜君语塞,随即将目光转向张泽若求助。 在齐王主政之前,她们从没与鲁泥这样的贫家女儿接触过,从不了解这样人家的所思所想。在白芜君想来,她们是朋友,她又怎么能叫朋友给自己洗衣。 张泽若与鲁泥处得多,隐约明白一些她的性子,但也没想到她这样坦然,同样愣了愣才笑着认真道:“你是我朋友,我不能雇你做事,这不合适。” 鲁泥偏着头想了想,不是很明白,但近来读过些书,又似乎明白了一点什么,哦了一声,不再提了。 洗了衣服,三人各自分开,鲁泥回去把衣服晾上,去温了会书,背了几个药方,又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 这样费脑子但又很悠闲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很久,没几天大军就开拔了。鲁泥便没有了来自张泽若与白芜君的投喂,张白二人随大王同行,而医护则落在后面。 鲁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是突然就忙碌起来,许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