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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昉
只听祁昱这时道：“我订购了一批花苗，下午大炮会带人过来栽种。”
姜语笙的眼珠子钝钝地又从窗外的院子转回到祁昱脸上：“……你买了？”
“嗯，买了。”祁昱说，“花苗是根据你家以前院子里有的品种买的。吃完饭你可以看看有没有补充的。”
姜语笙问：“你知道我家院子里以前有哪些品种？”
祁昱解释：“从照片墙上的照片里认的。”
姜语笙恍惚记起，是的了，照片墙上的照片里，有一些的背景就是妈妈打理的漂亮的花圃。
祁昱紧接着追加一句：“以前我远远地见过你家院子的样子，比照片上更漂亮。”
姜语笙不意外：“你偷偷来过这里？”
“嗯。”祁昱坦诚，“……你父母发生意外之后，我偷偷来过几次。”
意外发生之前，他最多就是小区外面，从来没进去。
意外发生之后，他才……
姜语笙沉默。
安静地吃了会儿早餐，姜语笙复开口，却是换了话题，谈的是公事：“你二嫂这一次……是故意的吧？”
上一次的事情，祁昱曾经提出过怀疑，怀疑杭菀可能得了祁昉的授意，故意将她父母车祸的真正原因透露给她，为了把她拉入复仇的阵营，但终归只是猜测，至今未得到验证。
这一次，杭菀的行为就有点明显了。现在姜语笙回想起来，是杭菀首先在话语中引入“高中”的时间段，姜语笙才问起祁昉是如何知道她的存在。
前面杭菀无疑是在试探，试探她知不知道当年“引荐”一事。即便当时姜语笙没有主动问起祁昉和姜敬启如何相识的，杭菀多半也会往那上面引。
而当杭菀确认她就是不知情时，自然而然地就道出了祁昱向祁昉引荐姜敬启。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祁昱说。
姜语笙蹙眉：“可故意得又有些太故意了。”
“嗯。”祁昱也点头，“我给了她台阶，让她给我们一个交待。交待清楚她究竟想干什么。”
姜语笙对杭菀的目的，却是有些想法：“在引荐的话题之前，我和杭医生有聊到其他的事。”
“什么事？”
“关于你的‘复健’。”姜语笙问，“你打算站起来这件事，你二哥是不是不同意？”
祁昱否认：“他没有不同意。”
姜语笙追问：“他是没有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