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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邱居新与蔡居诚沿水路西归,回到大岳。他们在城中买了个小院子修养。前方的捷报不停传来,嘉奖也已经发下。但蔡居诚的身体全然受不住了,紧绷多年的弦松了下来,瞬间被病痛击倒,终日昏昏沉沉,不过几日整个人瘦削下去一圈。回程的水路上,他就开始发烧,神智也渐渐不再清醒。叶澜暗示,在香町的香料或者药物大概需要应有的方法去解。那一晚颠簸的船,邱居新轻柔而小心,在他身上一寸寸开拓,仔细的吻过他身体上每一处最隐秘的伤痕,侵入血肉,把自小到大一心一意的温存留在他身体最深处。哪怕蔡居诚半昏半醒,嘴里喃喃的,不过“阿新”两个字而已。一夜事毕,他的烧退了不少,意识缺仍是昏沉。到了大岳数日,一切安稳,蔡居诚更是沉入更深的昏睡。叶澜起初觉得他多休息一下也并非不好,直到病情再一次反复。“他一直在低烧。这么多天了,烧退不下,恐怕情况不妙。”叶澜检查他肩上的枪伤,原本的溃烂已经剔除,但现在恢复的却算慢,不容乐观。“怎么会这样?我都……帮他退烧了。”叶澜摇摇头:“之前是外界药物诱发的,现在却更像是积年压抑的病症在放松下来后的爆发,一时也不好压住,得慢慢疏散。总而言之这是心病,他太累了,需要休息。”说着她开方子,这几日张简斋也来看过,与叶澜商议换中药慢慢调理。邱居新低下头,细细看师兄。他面色苍白,呼吸浅浅,更像是累极了刚刚睡下。“邱先生。”叶澜临走前转身,踟蹰又道:“想办法让他醒来,多少吃些东西,这样一直低烧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