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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京城,最多不过两二日,可冯昭昭不行。
她乃肉体凡胎,无修为护体,亦不曾修习武术,若跟随他们这般赶路,只怕刚到京城落下脚,下一刻她的五脏六腑便爆裂而亡。
为避免被偷袭,一行人只伪作成普通人,低调出行。
待启程时,重新买了辆马车,并几匹高头大马,一人一匹,王不留骑驴。
王不留严重不满:“为何偏偏要我骑驴?”
傅惊尘牵黑马站在他旁边,他身量高,就连马也要比其他人高出一截。
黑马性格暴躁,不满意被人骑,桀骜不驯,傅惊尘握住缰绳,轻抚它的鬓毛。
抚摸两下,黑马犹烦躁踏步,来回踱步。
手停下,傅惊尘淡淡一掌拍在黑马脖颈上,掌心发力,不留痕,痛感却深,外人瞧不出什么,黑马疼得嘶鸣一声,吓得王不留小灰驴也跟着啊呜啊呜直叫。
再度轻轻拍黑马的脖颈,此次用了化解痛感的清
咒,高头大马不住颤抖,终于不再反抗,低着头,顺从地让傅惊尘拉住缰绳,他一扯,它便乖乖地跟着走。
傅惊尘抚摩黑马鬓毛,赞许:“乖孩子。”
转身,又平静告诉王不留:“你身形纤弱,无骑马经验,更适合温顺的驴。马匹不够,你那匹小灰驴,本是给青青准备的,若非她肠胃不适,不便骑乘,你便要和我同行了。”
王不留略略思忖,果断在“和傅惊尘同乘一马”与“骑驴”之间选择后者。
笑话,他又不是傻子,若和傅惊尘同乘,怕是半路就被暗杀了。
花又青捧着包子出来,她不想乘马车,马车太小,车厢里同时坐了冯昭昭和那个嬷嬷,已经够挤了,再加她肯定不行。今晨又吐了许多,狭窄逼兀的空间会令她更加不舒服。
马匹又不够,她出来得晚,驴也分不到了,环顾四周,傅惊尘向她招手:“上来。”
花又青轻快上马,不忘提醒傅惊尘:“你没有饮酒吧?饮酒不骑马,骑马不饮酒。”
傅惊尘一笑:“哪里听来的话?”
“先生教的,不过他说的是,喝酒后不许御剑,”提到这里,花又青又痛苦捂头,叹气,“又要对剑进行年检了,每次年检都要花一两银子,没有年检就不许在玄鸮门中御剑飞行。我开始觉得允许外门弟子学习御剑是个阴谋了……”
傅惊尘叹:“看来我当初给你留的银两的确不够用。”
在花又青上马后,傅惊尘再度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