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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有些人技不如你,但胜负输赢,向来不只看能力高低。”
青无忧脸颊火辣辣地痛,毕恭毕敬磕了两个头,说弟子受教。
傅惊尘亦俯身,扶他起来,用手帕擦去他面上胭脂,正色:“知错能改便是好孩子,无忧,此次教训,只可一次,下次莫要再犯。”
青无忧低声说好,又感激:“师尊为何在此?”
“明日卯时,还魂树开花,”傅惊尘说,“我担心
你一人力所不能,又是独身前来,便来瞧瞧你。”
青无忧内心一暖,他父母都是玄鸮门中人,但过世得早。
在傅惊尘身上,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来自长辈的关爱——尽管细算下来,傅惊尘也不过年长他十一岁而已。
但父亲是一种感觉。
他说:“弟子必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糊涂,”傅惊尘说,“左右不过一朵花而已,有什么比命更重要?你这一身修为,难道只为夺得此花?这些浑话,切莫再说。”
青无忧仰脸,少年眼中隐有泪痕。
“还有一事需嘱托你,”傅惊尘说,“若是遇到清水派弟子和你一同抢夺还魂花,切记,夺花为上,切莫伤他们。”
青无忧不解:“师尊为何处处待清水派如此好?”
“我仰慕芳初和定清舍身救世之高洁,”傅惊尘说,“对了,你方才唤’七’,中合/欢香后,是梦到谁?莫不是你卓木师叔的徒弟七灵?她的确与你同龄,但你随我修行,应当知道,此番教你的功法,倘若你破了童子身,功力便会即可折损一半。孰轻孰重,你应当明白。”
青无忧垂首:“绝不是她,师尊之命,徒儿谨记。”
傅惊尘一顿,不再问,只看他怅然若失,提醒:“能得大道者,必然要忍受孤独。”
青无忧又拱手:“多谢师尊教诲。”
他现在想找个地方洗澡,只觉方才和女子相触,如今浑身上下都不干净了,只怪那幻想太真,人也过于真实,一闭眼回想,恍然间,仍旧是外门比武时,对方身法灵巧,剑法高强,轻轻松松,两下便挑走他的剑,言笑晏晏,又伸手拉他,和善地问小师弟可曾受伤?
隐约记得后山处还有一小木屋,可以暂且入内清洗身体。
暂辞傅惊尘,青无忧开门而出,方一推门,只见不远处,两人并肩而行。
那衣服上打着补丁的男人,青无忧不认得;在看清右侧的少女时,他登时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