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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的异眼给我芳初师姐,只是还未行动,芳初师姐便去世了,”花又青睁开眼睛,看头顶的帏幔,“反正我已经有一个了,再来一个也是多余。”
寂静中,只听傅惊尘呼吸绵长。
他说:“切莫如此,青青,我希望你自私些。”
花又青:“嗯?”
“我先前同你说,任何人、任何事物都不值得你去舍血相救,”傅惊尘说,“如今也一样,守好自己的东西。”
“好不公平,”花又青说,“你给了我这么多东西,却不允许我去救你。”
“我是你兄长,”傅惊尘闭目,“哥哥对妹妹好,天经地义。”
花又青慢慢地重新缩回被中。
黑暗笼罩,她悄悄地将身体往傅惊尘方向靠了靠,小声:“你这样哥哥妹妹地叫着,还真的让我有点点乱,伦的感觉了,好奇怪,好变态。”
傅惊尘:“……”
窗外寒鸦哑声叫,夜幕之下,
若有似无的黑气萦绕。
梳着妇人头,裹着双足,微微伛偻的裹足女性在院落中快步行走。
纵使上一任姜国君主已经下令,允许女子不裹脚,但代代传下的习俗,一时半会仍旧改不了。
律法规定,不必裹足;但民间中,为了能让女儿嫁得好人家,为了能博得一个“教女有方”的好名声,为了坚守长辈的传统,仍旧有人咬牙,趁着女儿年纪尚幼,脚还未长好,骨头还没硬挺,几尺长布掰断脚,压低脚趾,一层层地勒紧,勒紧。
直到如今的君主李信桢即位后下令,凡给幼女裹足者,皆要收取罚金。
这才及时遏制住裹足之风,只可惜,同时也多了不少借此由头随意罚钱的污吏。
沉沉月影下,裹足妇人速度轻快,再看地上,毫无踪影。
妇人一路走到将军府另一处客房中,屈身行礼:“莫长老。”
月光照白瓦,莫不欲负手而立,慈爱问:“万三娘,你确定自己看到了他们?”
“昔日同花又青交手,她血的气味,我永远都忘不掉,”万三娘低头,“分明是未出阁的姑娘,说是修道,却又和兄长媾,和……又有肌肤之亲。若放纵她如此淫,乱,岂不是败坏我们女子的贞洁名声?”
莫不欲打断她:“此番废话无需多说,我只问你,那不老返生阵,你可修复好了?”
万三娘面露难色。
“……并未,”她说,“其余材料倒还容易补齐,唯独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