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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过他有什么置换条件尽可以提。
翡翠兰是她帮他们姚总求的,借花献佛,打通一个关键客户的敲门砖。
那个节骨眼上,汪盐也只能想到孙家的花房里有,最最有价有市的这一盆是孙施惠养的,她那时候认真求某人割爱,还是二人一言不合吵架之后。
孙施惠躺在摇椅上嗑瓜子,他问她,你打算出多少钱?
汪盐让他报价。
某人:我报什么价,我又不想出。
有人急得在花房里打转,她甚至在那悄默声地准备物色个次等好的,然后去求孙爷爷,也好过求他手里这株。
孙施惠不时出声,牛逼哄哄的,表示他这株兰花侍弄得多细致,比他老婆当惜。
汪盐笑话他,你老婆听到这话未必高兴得起来。
为什么?某人问。
嗐,求人的矮一截,她干脆做一次一日师:没有女人愿意成为参照物,哪怕你是在夸一盆花。
某人在那冷切一声。手指指地上,说作为交换,叫汪盐把地上的瓜子皮扫一下,花就可以搬走。
汪盐觉得不行,认认真真一板一眼,说亲兄弟明算账,你还是开个价吧,或者清楚说你要什么。
孙施惠笑她,好大的口气,置换是吧……我还没想好,想到了再跟你要。
结果没半个月,孙爷爷体检出不好。之后忙忙碌碌的半年有余,汪盐不是不记得他的人情,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还报他。
如今正主讨债了,汪盐也不赖,“正好你回来了,花的钱,我补给你。”
孙施惠突然市侩的嘴脸,喝一口饭后普洱,“你早干嘛去了,这半年银行都关门了是吧,你哪一天不可以转账给我?”
汪盐被他的无名之火难住了,好像这么多年,二人矛盾龃龉的点从没变过,一直都是他一不如意就发难,“我给钱你要吗?况且孙爷爷出了这样的事,你忙到不见影子的地步,我要是抠抠索索地要还你钱,你没准会因为火没处发,我又撞枪口上了!”
“你少编排我。”
“哪回不是,孙施惠哪回不是!我说好听点是你的一个老朋友,说不好听点,不过是你一个又便宜又老旧的工具人!”
孙施惠闻言愣了好久,也一瞬不瞬地盯了汪盐好久,最后,淡淡出口,翻脸无情,“不然呢,把你当宝供在菩萨面上?汪盐,你少废话,把我的花还回来,原封不动。没人稀罕你的钱,你就是把你的身上的全扒给我,都抵不上我那盆花,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