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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辞好脾气地按指令做。
林云起注意观察对方的走路姿势,并判断喘气声。
上缓坡时,白辞会下意识扶一下树,脚步虚浮。
林云起故意靠近了些:“一定要加强锻炼。”
温热的呼吸蹭过脸颊,白辞察觉到他的靠近,不禁呼吸一紧:“是,是要加强。”
林云起满意点头……气息紊乱,一看就是不常运动,活脱脱的弱鸡模板。
一阵山风吹来,白辞停下准备喝口水。
林云起看他拧瓶盖都拧得费劲,无奈伸手:“我来吧。”
好像是为了找回面子,白辞喉头一动,又尝试了一下,再次失败。在他手上,还有过度用力留下的红痕。
林云起接过后随便一拧,瓶盖和瓶身便轻松分家。
“多谢。”
“……”狗男人三个字,骸骨狗自认已经说腻了。
今夜星辰耀目,等他喝完水,林云起终于没忍住想了数种来这里的可能:“露营?拍照片?看野生动物?”
若是如此,自己恐怕要带他去精神病院看看。
“吴圣舒。”白辞缓缓吐出三个字:“我收到消息,他住在这里。”
林云起一怔:“报警啊!”随后才问:“哪来的消息?”
“钱砸出来的。”白辞说得干脆。
有了这个前提,很多等式自动成立。
白辞又道:“吴圣舒算计你多次,如果我们能亲自结束这个罪恶的窝点,会很有意义。”
“说什么傻话呢?”林云起不可思议望着他:“你连个瓶盖都拧不开,还要去干邪教分子?”
“……”
白辞的面色变化很微妙。
林云起主动打电话给聂言,白辞站在一边轻叹摇头:“白得了个好处,他倒是命好。”
说明情况后,林云起不赞同表示:“命好的人可不用天天加班。”
再温顺的人也有叛逆期。哪怕林云起打了电话,白辞仍旧迈步非要朝着密林深处前进。中途他似乎感觉到什么,回过头对林云起笃定说:“你想打晕阻止我。”
林云起收回拳头:“想什么呢?我活动一下筋骨。”
白辞看破不说破。
有了防备,总不能强行一拳抡过去,林云起摇了摇头,利落地上了一棵树,拿着望远镜观望。
不远处还真有一个小木屋,粗略看去,约有个两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