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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大家都满意了,环儿也不哭了,莲莲坐在桌上,又开始带着孩子吃饭,吃一口腰果就一口虾仁,她和翁氏说着话,一边给周芸贤夹菜,“芸郎,你常常这道菜,佣人手艺挺好的。”
翁氏说,“不是佣人做的,是姩姩做的。这有儿媳妇,干什么要佣人做饭,佣人哪里有儿媳做饭香?”
翁氏摸着环儿的头说,“好乖乖,你想要什么,给老身说,天上的星子也叫你。。。舅给你摘。”
沈江姩去卧房取了润滑油,缓步往花厅走,她倒没急着往手腕子上抹,而是假意将油瓶子掉在地上,发出啪一声,随即快速捡起,言道:“打烂了。”
随即往花厅迈过去。
翁氏在花厅内看见沈江姩,“你慢吞吞做什么?你还是不想给环儿那镯子是不是,我们不嫌那镯子是将死之人戴过的,你倒是小气起来!不懂礼数。”
“来了。”沈江姩紧了二步。
忽听得背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沈江姩回首看见好几名黑衣蒙面的男子冲将过来。
沈江姩大概心中有数是她雇的打手来了,方才她说打烂了便是信号,于是她便假意惊呼一声,惊慌道:“阿郎,闹贼人,快躲起来。”
花厅内,翁氏,周芸贤,尤莲莲见状,面上大惊失色。
周芸贤连忙推在尤莲莲肩膀,“带娘往后堂走。许是办过的案子,谁寻仇来的。”
尤莲莲惊慌失措的拎着孩子和翁氏便要走,周芸贤护着母亲和儿子以及他的外室,往后堂逃,眼看着沈江姩要进得花厅。
而沈江姩身后纵来五名黑衣打手。
周芸贤紧了二步,猛地推在沈江姩身上,把沈江姩推出去挡在那些黑衣打手身上,他则借机逃遁。
“阿郎你。。。”沈江姩被推出一瞬,并没有直直砸向那黑衣打手,而是觉得腰间被一股真气缠绕,将她整个人轻飘飘带到廊下,直到扶住廊柱才能稳住身子。
沈江姩想,许是打手的真气将她推开的,以免误伤她。
宋煜立在阁楼边,将手收回,方才出手时真气劲猛冲破了虎口,此时虎口正自泊泊出血。
沈江姩坐在廊底椅上,回想着方才周芸贤危机中将她推出去挡掉危险,以有时间逃遁的画面,虽然打手是她雇的,可这心里怎么这么难受呢,或许她是预期起码周芸贤拉她一起逃遁吧,毕竟她是他妻子,不是么。
但,你瞧,起码母亲的镯子不必取下给那个环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