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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真的很热,怎么会这么热?
“好了,洗脸小心一点。”傅修明慌乱收起药箱放回抽屉里,回到餐桌前坐下:“吃饭吧。”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饭干的难以下咽,傅修明转进厨房拿出一个空碗盛汤,喝完一碗还是觉得渴,于是撇掉上面的蛋花又盛了一碗。
“很渴吗?”
“有点。”傅修明低头喝汤。
真的很渴,怎么会这么渴?
他喝掉了几乎一整碗汤,然后看傅辰一点点吃掉碗里的蛋花和上面一小颗一小颗翠绿的小香葱。
“有没有话要问我?”傅辰吃掉最后一片蛋花放下筷子。
傅修明从他手里收走碗筷问:“你想说吗?”他手上没停,转身走进厨房,把碗筷放进洗碗池,再收拾掉桌上的剩菜残渣和打包盒。
傅辰站起来走到厨房门口,倚在移门上,看着里面刷碗收拾的背影。挺拔的背脊上,两片蝴蝶骨之间,衬衫颜色有一小块加深,那是被汗水洇染的痕迹。
“如果是我呢?”如果是他先动手打的人,如果真的报警,事情该怎么收场?
“不会。”回答短而快。
“为什么这么肯定?”
“小时候叫你学跆拳道就是为了让你学会保护自己,你从来没有随便打过人,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这是一种不太严谨的推论,傅修明没有说出根本原因。
傅辰没说话,片刻傅修明又低声补了一句:“我知道你不会。”声音很轻却完全笃定,是理所当然的语气。其实信任不需要理由,仅仅是“我相信”三个字。这才是最根本的理由。
按下手柄,水流声戛然而止。厨房开着窗,背上氤氲的汗渍被微风渐渐吹干,傅修明从挂钩上扯下一块洗碗布仔细擦干碗筷。傅辰走进来,接过他手里的碗放进消毒柜,傅修明侧头看了看他,把第二只碗递了过去。
陶瓷碗在两人之间传递,然后落在消毒柜架子上,发出细小清脆的叮当声。
“我在公交车上碰到一个女同学,第二天又碰到了。”傅辰冷冷哼了一声:“那个周旻涛,又蠢又无聊。”
傅辰说话一直都是这样,有时候简短到指向不明,但是傅修明都听的懂。他认为这是父子相处多年的默契,他不会以为自己其实总在有意无意揣摩傅辰的心思。
“那个女孩子喜欢你?”傅修明不假思索的问出来,快到根本没有过大脑。反应过来那一刻他递碗的手突然顿住,在傅辰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