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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炼的丹当然好。赵软软将储物袋随意往袖口一丢,又扔给邹聆月一个白瓷瓶:“赠送的,后会无期。”
赵软软走后,原枫红嗖地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打开赵软软的储物袋,露出一个迷醉的笑意:“我亲爱的母亲真大方,希望和她常来往。”
又小心翼翼地打开瓷瓶仔细嗅了嗅,脸色瞬间变青,惊叫道:“这个有毒,不会就是他们打算喂给师尊的毒药吧?”
“显而易见。”邹聆月将手中的解毒丹一股脑给他喂了下去。
见他神色慢慢好转,又给昏迷的大师姐喂下一枚疗伤丹,看着眼前伤的伤傻的傻,突然觉得肩头的担子十分沉重。
“咳咳,”贺骄阳从昏迷中醒来,首先看见地上看不清脸的头颅和满地的血迹,心中一惊,急道:“师尊呢?”
邹聆月和原枫红这才反应过来,面面相觑。
对啊,师尊呢?刚才那红衣男修不是说师尊快到了吗?
怀里的猫眯突然“喵”了一声,邹聆月低头,便见一只毛色雪白的猫的猫眯正窝在自己怀中,银瞳湛若琉璃,带着说不出的矜贵和仙气。
“喵。”白猫伸出爪子,邹聆月才发现它爪爪上系着一条红绳,鲜红与雪白相撞,美若雪地红梅。
红绳尾端缀着枚冰块,上面刻着:“已回宗门,提亲暂缓。”
原来这只白猫是师尊的灵兽。邹聆月重新将猫抱好,看向原枫红:“三师兄,你打算怎么向师尊解释?”
“这、我……”原枫红憋得慌。这事太离奇,师尊品行高洁不染尘埃,他不想污了师尊的耳。
贺骄阳还不知道原镜明已经死了,见他犹疑,大怒:“你难道还想把那女人娶进门?”
原枫红吓得脸色都白了:“不敢不敢,她可是我的母亲,我不能不孝。”
他的语气太过真诚,贺骄阳的怒火僵在脸上:“……嗯?”
邹聆月叹息着站出来,向大师姐解释来龙去脉,贺骄阳听得一时气血翻涌,一时大声叫好。
邹聆月讲完,她居然意犹未尽地问道:“完了吗?”
白猫的耳朵牢牢竖起,听到邹聆月说“完了”,失落地扒了扒耳朵。
黄州城距离贺骄阳的老家贺家村不远,几人决定陪她回去看看,贺骄阳近乡情怯,一路上一直在摸后背的大刀。
“我爹爹是个屠户,娘亲早亡。他们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很小就跟着他学杀猪,打算以后开个屠宰场,让他过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