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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中还夹杂着令人心酸地哽咽。
宋居寒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为什么?哈哈哈哈,为什么?”
何故双眼已然模糊,“我的名字就叫‘为什么’,好像我这辈子注定跟很多无解的难题有缘,比如,我为什么要遇见你,为什么要和你睡了六年,为什么要把自己牵扯进你的糟心事儿里。宋居寒,这三个字我也想问你啊,你说为什么?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宋居寒的呼吸有些急促,他双眼发亮、目光如炬:“你喜欢我,是吗?那天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何故用力咬住嘴唇,想用疼痛麻痹自己,以避免自己再次掉眼泪,那太丢人了。
他以为只要他不说,宋居寒也不说,他就可以在作别宋居寒之后,把这个秘密带进坟墓,可其实他内心深处一直怀疑,宋居寒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宋居寒用拇指敲开他的牙齿,抚摸他柔软的嘴唇,而后忍不住亲了一下,轻声说:“为什么不说?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不说?”
何故只觉得宋居寒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把尖刀一样刺进他心里,他颤声道:“说?你还记得吗,六年前我去质问你的时候,你笑着说我玩儿不起。”
宋居寒皱起眉:“我当时……我当时还小,而且我没想到你是真的……”
“你没想到见了两三次面,唱首歌就能勾搭上床的人会真的喜欢你,对吧?”
何故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他更会揭自己的伤疤,当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他明白自己的不堪、明白宋居寒的轻慢,他什么都明白,只是走不出来。
是啊,当时宋居寒只有19岁,连残忍都不太会圆滑掩饰的年纪。
宋居寒沉默了一下:“最开始我接近你的目的确实不纯,但是这么多年来,你对我越来越重要了,没有你我真的不习惯。”
这是宋居寒第一次说软话,可何故体会不到半点高兴,只觉的脸颊*辣地,好像都被打肿了。这么多年的陪伴,终于算是发挥了一点作用,那就是习惯。对,宋居寒习惯了他随叫随到,听话又耐--操,而他竟然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甚至都有些分不清,离开宋居寒,最痛苦的究竟是失去所爱、还是打破习惯。
何故哑声道:“你早晚会习惯的,现在放开我,走吧。”
“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
宋居寒有些急了,被何故三番五次地拒绝,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