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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吧。”
他们正在交谈,救护车里下来了一名医生,往莉丝胳膊上的伤处贴了一个蝶形胶布。医生边往回走边说:“擦破一点皮。可以洗洗。”
“不缝了?”
“不用了。你头上那个包一两天就会消散,别担心。”
莉丝不知道头上有个包,她说她不担心。她转向海弗山,跟他谈了十几分钟。
“噢,有一件事,”她跟海弗山谈完之后,又说,“你能设法和马斯丹医院的科勒大夫取得联系吗?”
“科勒?”海弗山警长眯眼想着。“他失踪了。我们一直在找他。”
“哎,你们说的是迪克·科勒吗?”岭上镇的总监在一旁听到他们的谈话。
“是的,”莉丝说。
那位总监说:“一小时前我们找到一个叫迪克·科勒的人,喝醉了。在克里坡曼汽车行旁边。”
“喝醉了?”
“在一辆林肯牌豪华轿车的前盖上躺着,醉得不省人事。最古怪的是,他把一件雨衣当毛毯盖在身上,还在胸膛上摆了一个野獾的骷髅头。我说的可能真话,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怪人。”
“醉了?”莉丝又问。
“他没事。他迷迷糊糊的,路都走不了,我们把他关在局里的临时看守间里了。幸亏他是躺在车盖上,要是在开车,他的小命恐怕早就没了。”
这可不像是迪克·科勒。可今晚出什么事她都不会感到意外。
莉丝把海弗山警长一名警察领进住宅,好言好语把迈克·胡鲁贝克劝得走出屋来,又一道陪他上了救护车。
“他的一只胳膊和一条小腿像是骨折了,”满脸惊讶的医生说。“也许还断了几根肋骨。可是他好象一点也不觉得疼。”
警察们恐惧地盯着这个病人,好象他是杀人分尸的“凶犯杰克”和刀劈亲娘的“悍妇莉翠”生下的后代。莉丝庄重地担保说针管里装的不是毒剧,迈克·胡鲁贝克这才答应注射镇静剂。也是在莉丝让大夫先往她手腕上抹过抗菌剂证明无毒之后,迈克才肯让人家给他清洗伤口。迈克坐在救护车后座上,握着双手,盯着地板,跟谁都没有道别。车门关上时,好象听见他独自在哼着歌。
欧文——憔悴不堪但神智却很清醒——被带走了。
那个可怜的年轻警察的软塌塌的尸体也被抬走了。
救护车开走了,然后是警车。莉丝和波霞并排站在厨房里。屋里终于只剩下这姐妹二人。波霞也许是受到了惊吓,莉